商祁非常认同的点点头,“只是这太子和九爷你总得选一个吧,看模样这两位可都是得不到就毁掉的主啊。“
月落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商祁这才悻悻的闭上了嘴。
两只狐狸笑得一脸开阔有害。窗外的阳光恰好,但又有谁会想到一片安静的燕都城下,掩蔽着的倒是暗潮澎湃。
公然是风骚王爷,月落弯起嘴角正要说话脚上传来的疼痛却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美人眉头轻蹙,两靥生愁,端的是我见犹怜。玄鸣洲没由来的心头一紧,声音也不由自主的带了丝体贴,
“嗯,嗯”,商祁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太子想要你成为他手中的剑,让你的剑锋对准九爷,但我印象中的你毫不会人任由别人的摆布;再者我看太子行事也不如九爷沉稳,何况太子的储君之位毕竟是在明面上,不必九爷能够暗中行事。总之太子不是你的最好人选。”
月落刚要开口,却转念一想,现下她正愁不知如何摆脱这烦人的宴会,何不借这位十七爷分开这个风云之地。
可惜生在帝王家,有太多的无可何如。
商祁抚掌大笑,“你可夺目的很,我才懒得瞎操心。”
当玉珠将裹着药的绷带从月落的脚上取下时,月落的一双秀足已经光亮如初了。玉珠一边清算药箱一边说,“九爷送来的药公然不错,竟没有落下一丝伤痕。”她偷看了一眼月落,促狭的笑道,“浅显金疮药可没有如许的结果,看来九爷对我们月娘还是挺上心的嘛。”
春日已过,夏季初临。
更令月落吃惊的是他那双茶青色的瞳孔。莫非真的应了她的猜想,他与那夜同她批评天下的男人当真是一人!
“哦?快请。”月落坐直了身子,对玉珠道,“去砌两杯雨前龙井来,新茶要用客岁埋在雪地里的露水煮。”
“不过――”商祁话风一转,一改先前老成的模样,坏笑道,“我看太子应当不想让你只做他的剑吧。”
”女人你如何了?“
商祁半眯起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道“美人胜于花者,解语;花胜于美人者,生香。二者不成得兼,舍生香而取解语。落儿既是生香,又能解语,当真是人间可贵。”接着他一脸坏笑,“不过甚么盛宴美酒都是身外之物,如果落儿心中能够经常惦记,商某也就心对劲足了。”
“月娘,泰鸿米行掌柜求见。”新妍立在门外通传道,只不过听着声音却有些咬牙切齿。
这几日燕都城还算承平,只是有一点引发了月落的重视。户部尚书贪污国库之事一向被人压着,细心一算竟然已经拖了半月不足。这般看来太子的确是根底深厚,如此优势也能将此事迟延如此之久。再者九王那边却一向没有任何行动,这更让她感到奇特。
“看来商公子比来挺闲的嘛,我交给你的差事都办好了?”
月落非常烦恼的揉了揉眉心,怎把这小我给招来了,“商公子你如果再调戏我的婢女,我就让信哥送你去宫中做一个总管寺人,专管内廷宫女如何?”
自那日从东宫返来后,月落便一向窝在落月楼中。这些天东宫那边隔三岔五的就会派人送来一些小玩意儿,有的宝贵如前朝宫廷画师张显道的真迹,也有的只是一些精美摆件,不过这些东西都被月落给原封不动地退了归去,但是太子也未见愤怒,仍旧不断地送,月落也就只好不断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