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真是恶心。
最后,我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老公,你好棒……”
“露露,露露我爱你,你好美……”
桌上手机震惊着,我扫了一眼,是丁文柏打过来的电话。半个小时前,他打电话返来让婆婆给他找U盘,只是这个点婆婆正和人搓麻将忙着。
在那一刻,我的脑筋里一片空缺,胃部翻滚不适,作呕的感受更加激烈。
对我来讲,嫁到丁家那一天,就是我恶梦的开端。
视频里的男女浑身赤裸,以女上男下的姿式交缠着,躺在床上忘情地做着爱,淫言浪语和含混的喘气声充满全部房间……
嗡嗡嗡――
脑筋里不晓得如何就闪过阿谁男人的身影。
熟谙的房间,熟谙的声音,熟谙的脸。
我已经记不清本身当初为甚么那么对峙要嫁给丁文柏了。
再想想那些性爱视频里,他一次又一次和顺耐烦地对其他女人表达爱意的模样,我的胃就翻滚得更短长了。
我向来没有想过,我阿谁一副冰脸禁欲、洁癖严峻的老公在床上竟然这么英勇放荡,而躺在他身下嗟叹娇喘、密切叫着‘老公’的女人还不是我!
我讽刺一笑,强忍着恶心,蹲下身,开端沉着地翻找最早日期的那张CD。
“乔静,我的U盘找到了没有?找到就从速送到我公司来,顿时就要开会了,快点!”
他就只能退而求其次让我去拿。
我恍忽地低下了头,看向放在柜子里那一排排,密密麻麻的CD,上面刻着日期,封面同一写着《爱你们的日记》――
归正这个婚,我离定了。
另有甚么可说的呢?
看到上面显现这两条红色的线时,我呆了一下,有些茫然,又感觉讽刺好笑。
从柜子里抽出三张分歧年份的CD,塞进了包里今后,胃里的不适终究忍不下去了,我仓促地跑进了浴室,把午餐都吐得洁净,喉咙更像火烧一样难受。
拿出放在电脑里的CD,我接起了电话。
这个恶心又变态的男人就是戴着这么一副高冷冰清的面具用如许的口气对我说了三年的话。
而形成这统统,把我送到阿谁男人床上的人,是我那丈夫的好妈妈,我的极品婆婆。
我有身了。
我挂了电话,丁文柏并没有就此罢休,一遍又一遍,打了三次,被我挂掉了三次,他大抵是终究忍不住了,就不再打来。
等把肚子里的东西吐的只剩下酸水的时候,我回身拿起了放在盥洗台上的验孕棒。
肯定丁文柏出轨,我并没有多大不测,反而感觉欣喜,因为这些性爱视频,将成为我摆脱丁家人的独一利器!
丁文柏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酷无情,带着强迫号令的口气。
2012年3月3日,三年前,我跟丁文柏结婚的前一天早晨。
在这一刻我才晓得,我的老公丁文柏真的出轨了,并且不止一次,更或者不止一个女人。
孩子不是我的丈夫丁文柏的。
也恰是因为如许,我才发明了他书厨里的性爱CD,才明白他平时为甚么老是不肯让我进他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