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静,谅解我这么长时候对你的忽视好吗?”
这么明目张胆地暴露来,是怕我看不见他出轨的证据吗?
“啊……她呀……”
“嗯。”
真是虚假造作得令人恶心!
丁文柏圈着我腰腹的手渐渐收紧,和顺地亲吻着我的后颈和耳朵,微微喘气着说:“不管我做甚么都是为了我们的今后,你再忍一忍好吗?我妈那边我已经谈过了,她今后不会再对你这么刻薄了。乔静,你还爱着我对吗?”
丁文柏赐与的和顺,让我仿佛回到了三年前。
但是,现在的我又能拿甚么跟丁家人斗?
爷爷奶奶如何办?
我不睬会,拉了被子就躺下睡觉。
这件事情就算奉告了丁文柏,他也只会信赖他爸妈说的话。
丁文柏没有答复。
好笑的是我还觉得他真的会信赖我说的话!
丁文柏拧起了眉头,模糊要发怒的迹象。
丁家人那么短长,归去镇上一闹,统统人都只能从他们嘴里晓得我是个甚么货品,是我拖累了他们丁家,我死不足辜……
但是哪怕是做梦,泪水也这么实在。
我嘲笑看他:“有病的是你丁家一家人!”
我不想这么窝囊,凭甚么?
本觉得丁文柏被我气走以后不会再返来。
丁文柏怒喝着,将手里的毛巾砸在了地上,上床拽拉走了我的被子:“你是不是有病!”
“我没有……”
“儿子,你说你每天都那么忙,如何就没得个假期呢?”
阿谁时候的他,是真的爱我,而我也深深地爱着他。
丁文柏夺过我手里的台灯扔到了床下,紧紧将我抱入怀中,抬高的声线,在我耳边和顺地说:“我信赖你,乔静。”
既然已经都晓得了,还假装甚么?
丁文柏也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任何的话,只是脱外套拿了寝衣就往浴室里走。
那一夜,他和顺地抱着我入眠,柔声安抚着,每一句话都是猝了毒的蜜语甘言,让我心甘甘心肠一口口吞下去。
一旦你心软,一脚踏进的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刘凤兰嘲笑着,满脸鄙夷讨厌地看着我,没再说话,分开房间后再次从内里落了锁。
我昂首看他,不言不语。
“我爸甚么德行我本身清楚,只是委曲了你。这些年我忙于事情,对你实在是忽视过分了。你说的对,你是我的老婆,我丁文柏当年不顾爸妈反对娶返来的老婆,我这辈子独一爱的女人……”
“真的吗?那我们可要好好打算打算到底去那里玩了。”
我懵了,愣愣的看着他,“你如何在这里?”
丁文柏冷冷地看着我,用力掐住了我的下颚:“我爸的耳朵是你咬伤的?”
“乔静!”
丁文柏指着我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阴沉着脸拿着公文包就摔门出去,砰的一声关门重响,连带着我的心脏都狠狠地抽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