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回身看向了那一扇被撞得摇摆的隔间门。
“他为甚么要如许对我?我跟丁文柏相恋四年,他为了娶我都快跟他妈闹翻了,可结婚后统统都变样了。我为了他放弃事情,好好地在丁产业保母,乖乖服侍公婆,可成果呢?丁文柏越来越萧瑟我,不回家,也不肯意跟我同床,每次出差返来,衣服上总带有浓浓的女人香水味、口红唇印……我一忍再忍,觉得他只是太忙才临时忽视了我……”
我打了个大酒嗝,肚子翻滚,赶紧捂嘴推开他冲进了厕所里。
我抬手用力捏紧了他的西装衣摆,脸上挂着的也分不清是本身流下来的泪水还是雨水。
“不、还不可,宝贝,你再等等……”
把晚餐酒水全都吐在了洗手槽里,一干二净。
嗟叹叫喊的女声毫不讳饰地响起,听到她嘴里‘文柏’二字,我一刹时僵在了那边。
搞成这模样,顾谦修还能看出是我,也真是可贵。
话还没说完就被我难堪地吞了归去,中间一排瓷白的男士便厕显得格外刺目。
“他感觉我脏……但是除了他,我就没有跟任何男人来往过……我本来是不脏的,都是刘凤兰和丁大伟,另有丁文柏,都是他们……都是他们把我变成这个模样的!”
此时现在的我,如果脚步能稳一点,再气愤崩溃一点,就能直接踢开隔间门抓奸,人赃并获,逼丁文柏仳离!
看着那一双黑沉无波澜的冷眸,我想我真是醉疯了。
我们不过几面之交,每一次都是在我狼狈受挫的时候他伸出的援手。
“顾谦修,我不想死,我想要他们死……但是我要如何做?我真的不想再如许下去了,我会疯掉的……我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我几近歇斯底里地将统统的情感宣泄在了他的身上。
我笑了,喉间苦涩只要本身晓得。
顾谦修皱着眉头,很嫌弃地推开了我:“喝了多少?”
“呵,那女人早就是烂货一个,黄总刘总能看上的算是她的福分,睡一觉算甚么?只要他们需求,把人直接送给他们都行!指不定两位老总一欢畅,分公司那边就派我去当总经理。”
拉上拉链后,我连多看一眼他的勇气都没有,脱下高跟鞋就往外跑。
也不晓得如何的,就被他那目光盯得有些心头发虚。
现在只想找个温馨没有人的处所把本身藏起来。
“等等。”
“文柏……唔……你真的太棒了……”
他伸出冰冷的指腹擦掉了我脸上的泪水,声音沉沉沙哑:“想要我帮你,你能支出甚么样的代价?”
“想死吗?”
正筹办超出他出去的时候,厕所隔间俄然传来汉后代人交叉粗重的喘气,和含混入耳的精神碰撞上。
是被丁文柏和阿谁女人给恶心到的。
他不是要用我换职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