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地闻言立即道:“陈大人,您是户部尚书,敢问如此划拨哀鸿标准为何?需求多少官吏兵丁帮手?又将破钞多少赋税?”
“呵呵,糊口虽难但也不至饿死,何况东北地盘肥饶,只要略加开垦,就能获得大量良田,别说五十万人,就是一百万人都安设的。”
“好,索大人我奉告你,关外埠广人稀,沙俄人趁机侵犯我鸿沟,若能派百姓去定居,则鸿沟大定,此利一。关外沃野千里,丛林无数,铁矿煤矿更是数不堪数,将之操纵起来,则我大清国力更盛,此利二!引灾黎出关,则民变之乱将息,江山可保承平,此利三!综上所言,开关于我大清百利而无一害,而你却各式禁止,这不是别有用心是甚么?”
陈廷敬拿出一本颇厚的折子,将之高举过甚道:“皇上圣明,经六阿哥与臣等十几个日夜的尽力,复式记账推行细则现已拟好,请皇上核阅!”
“嗻。”三人齐齐辞职,陈廷敬走时还非常担忧的看了胤祚一眼。
胤祚早就推测康熙会问他,早就想好了如何应对,因而沉声道:“请皇上恕儿臣所言无罪。”胤祚发言常常会犯一些忌讳,因而长了个心眼。
“嗻。”陈廷敬把折子收起来以后,深思半晌道,“皇上,依臣只见,五十万饥民人数甚巨,非论安设在哪个省,都难以妥当措置,不如分而治之,将其一部分划归河南,一部分划归直隶,一部分划归山东。”
陈廷敬向康熙拱手道:“皇上,六阿哥也是为了国事考虑,请您万勿见怪!”
索额图也不甘逞强顿时也出言辩驳,三小我在康熙软榻前你一言我一语吵得难明难分,的确如同后代辩论会普通,康熙阴着脸,一言不发,半晌三位重臣停下了辩论静等康熙圣断了。
“索大人莫非会信赖那些蛮夷之言吗?”胤祚淡淡道。遵循后代的汗青,俄罗斯底子没把条约当回事,几十年后还是侵犯了中国北方的大片国土。
“皇阿玛,东北弛禁,乃是利国利民的大功德,您在顾虑甚么呢?”胤祚问道。
看着康熙的神采,胤祚心中一沉,从速抢先承认弊端:“皇阿玛,儿臣一时冲动,口不择言,请皇阿玛惩罚!”
李光地闻言脸上闪现愧色,不说话了,索额图却道:“六阿哥所言差别,龙脉只说乃是宗室祖上传播下来,绝非江湖方士所言;何况关外虽地广人稀,但田产也少,耕具耕牛也少,且运输不便,五十万饥民想要在关外定居糊口,也是极难的。”
康熙眯着眼睛问胤祚道:“胤祚,这个弛禁的设法是你本身想出来的?”胤祚闻言点头道是。康熙神采凝重,半晌道:“三位爱卿先下去吧,胤祚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