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马厩胤祚才明白,彩裳口中的“放得下”是甚么意义,如果把马当个物件,那确切放得下,并且是严丝合缝的不留一点空间。
小吴子笑嘻嘻道:“这话我也问过福晋了,福晋说要策马奔驰好久后才会流心血呢,平时是不会流的。”
胤祚在内心悄悄对劲,看来宿世那么多爱情小说不是白看的,两三句贴己话就把这个小妖女给顺服了。
“小吴子啊,我们府上没别的地养马了吗?”胤祚皱眉道。
接着两人又去了德妃的寝宫,德妃固然不喜好阿依慕,但是还是给了阿依慕很多的珠宝金饰,此中最贵重的就是一对翡翠手镯。胤祚心中感激不已,不愧是亲妈,脱手实在是风雅,同时又暗下决计,今后必然要好好的对德妃尽孝道。
胤祚笑道:“傻丫头,这就打动了?别哭了,还要见皇上和娘娘呢,别把眼睛哭肿了。”
胤祚感觉这顿早餐充足全府高低的人一块吃了,不过念在本身并没有提早叮咛好,以是他也只是奉告了厨子今后就上粥和咸菜就行了。
胤祚端起那碗牛奶和那几样小点心,走到阿依慕床前道:”你有伤在身,就别起床了,就如许趴着我喂你吃吧。”
胤祚有些震惊了,这葛尔丹是要来北京放牧吗,竟然送了这么多牲口,忙道:“那这些……‘嫁奁’,现在在那里啊?”
“这就对了,好好用饭,从速把伤养好,等你屁股不疼了以后,为夫给你个大任务。”胤祚把一块马蹄糕掰成小块,送到阿依慕嘴里。
阿依慕闻言,非常惊奇的看着胤祚,在妇道纲常的统治下,丈夫就是老婆的天,向来只要女人给男人报歉的,非论在草原上还是大清,如果一个男人向女人报歉了,那传出去绝对是一个笑话。
彩裳听到这话,有些打动的替下人们行了一礼。彩裳出去后,胤祚也把屋子里剩下的几个丫环也赶了出去,只留下了他和阿依慕。
阿依慕笑着说:“想不到你还挺会拉拢民气的嘛。”
阿依慕被胤祚左一口右一口的喂得说不出话来,眼圈却垂垂红了。
胤祚一听这话来了兴趣,上前又细心看了看那些马,只见那些马各个毛色亮光、身形健美并且也长得高大,不过却没见到留红色的汗,便问道:“小吴子,大宛马不是又叫汗血马吗?如何没见红啊?”
胤祚闻言“哦”了一声,道:“既然如此,你早餐后去探听探听四周有没有甚么马场,把这十来匹大宛马寄养在那边吧。”
阿依慕强撑着开口:“……妾身……很……好……不劳贝勒爷操心了。”
“好了,趴在我腿上歇一会吧,一会在宫里还要走好长一段路呢。”胤祚说罢,和顺的揽着阿依慕,让她把头枕在本身腿上。
胤祚斥道:“为夫说话你又不听了?还想挨打吗?”
胤祚听了一阵头疼,道:“好吧,如许,你早餐后还是出去探听探听,看看有没有甚么大一点的马场,先把马匹都存放在那边,实在不可,买一座马场也成,牛羊就尽快找个卖家,找到卖家后就让葛尔丹的人把牛羊给他,代价嘛都好筹议,但是必然要尽快。”
胤祚惭愧的道:“阿依慕,明天早晨……是我不对,我不该打你的,胤祚向你报歉了。”
“恩?十几匹马如何会养不下。”
阿依慕怔了怔,如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