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贝勒爷,这但是正宗的大宛马啊,传闻还是从沙俄人地盘上弄来的,在咱北都城绝对是有价无市的。”
胤祚本想吃的简朴一些,有个粥和咸菜便能够了,但厨子们不晓得胤祚的端方,加上第一天想要表示一下,竟然碟碟碗碗的上了一大桌子,光是凉菜就好几种,豆浆、牛奶、米饭、馒头、粥各种主食一应俱全,加上另有各种精美的小点心。
胤祚笑笑道:“甚么拉拢民气啊,能被拉拢的都不是至心,至心是要拿真情去换的。”
胤祚在内心悄悄对劲,看来宿世那么多爱情小说不是白看的,两三句贴己话就把这个小妖女给顺服了。
但马是活物,不能老是挤在一起,时候长了就会抱病的。
阿依慕强撑着开口:“……妾身……很……好……不劳贝勒爷操心了。”
胤祚惭愧的道:“阿依慕,明天早晨……是我不对,我不该打你的,胤祚向你报歉了。”
阿依慕柔声说了句“好”,然后要了杯牛奶和几样小吃。
阿依慕微不成闻的承诺了一声,她肩头一起一伏的,像是在低低抽泣。
回到府里后,胤祚就让彩裳带着阿依慕去房里歇着了,这一起可把阿依慕折腾的不清,连嘴唇都泛白了。
“嗻。主子这就给您刺探去。”小吴子打个千,退下了。
马车中的空间比胤祚设想的要大很多,并且车里另有个小炭炉,烧的暖旺旺的,坐位上也垫了厚厚的棉垫子,仅从保暖性和温馨性上就比骑马或步行强了太多。
来到马厩胤祚才明白,彩裳口中的“放得下”是甚么意义,如果把马当个物件,那确切放得下,并且是严丝合缝的不留一点空间。
转眼到了皇宫,胤祚和阿依慕遵循宫里的端方必须上马车了,因而伉俪二人一起向乾清宫走去。
胤祚一听这话来了兴趣,上前又细心看了看那些马,只见那些马各个毛色亮光、身形健美并且也长得高大,不过却没见到留红色的汗,便问道:“小吴子,大宛马不是又叫汗血马吗?如何没见红啊?”
胤祚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力:“福晋说的?她甚么时候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