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以后,聂志远端起一杯酒道:“店主,这杯酒我自罚,算是我之前对你不敬的赔罪。”说罢抬头就喝出来了,一旁的丫环端着酒壶给他满上。
“这第二杯酒我要敬您!我本日大悲大喜,已经弄明白了,店主你经商一道远胜聂某多矣,聂某佩服的是五体投地,此后聂某就断念塌地的跟您了,对您的叮咛,聂某毫不说一个不字。”说罢,和胤祚举杯又是一饮而尽。
“猎奇那两万两银子如何来的是吧?”胤祚喝了杯酒润润喉咙,在场的世人除了铁凝以外都竖起耳朵恐怕错过一个字。
此时唐掌柜接口道:“聂掌柜你这不算甚么,隆昌通明天赋出色呢,常简雍亲身前来筹办看戏,成果铁镖头从天而降,带来了一万两银子,那常简雍当场就被气的咳血了……”
常简雍走后,铁凝嘿嘿一笑对胤祚道:“主子,没想到你损起人来倒也凌厉,比我妹子短长多了。”
“哦,对了,你这差事办的不错,早晨在我府里摆庆功宴,必然空好肚子来啊!”胤祚弥补道,随后就让铁凝和他的镖师们归去安息了。
“叔父,永学一时胡涂变成大错,请叔父惩罚!”常永学一脸死灰,安静的说道。
此时的荣贝勒则是一副完整分歧的气象,府内下人们端着一盘盘的美食,在正厅与厨房中穿越,灯火敞亮,下人们的脸上都尽是忧色。
胤祚挥挥手道:“三国时诸葛亮几封手札便气死了周瑜,我连他一个老头子都气不死,程度还是不敷啊。”
在正厅中,庆功宴正在停止,胤祚坐在主位上,四周坐着铁凝、聂志远、常简雍、杨亭之四人,胤祚本也想请铁云,可被她以女子不便上桌回绝了。
常兴顿时叩首如捣蒜,哭喊道:“老爷,小人也是一时不查,觉得胜券在握,是以也没羁系下人们,等中午发明他们还在当东西,这才让他们住了手……可……可已经来不及了……求老爷看在小人多年奉养的份上,饶小人一次吧……饶小人一次吧……”
“常兴,本日究竟当出去了多少东西?”常简雍沙哑道。
常简雍森然道:“常兴,你晓得我常家的端方,做错了事情,就要有奖惩,我本应将你逐出府去!但是现在恰是常家危难之际,是以留你在常家戴罪建功,只要常家能挺过这一劫,那这事也就了了,要不然……”常简雍话没说完,但语气里的寒意,已把意义全都表示出来了。
唐掌柜此时也站起家来,固然脸上泪痕交叉,衣服上也尽是灰尘,但是再也不是方才万念俱灰的神情,反而一脸不敢置信之色,半响才道:“店主……这银子……从何而来啊?”
常简雍闻言不怒反笑,抚掌道:“哈哈哈……敢作敢当,倒也不失为我常家的种,我也不想多加指责你了,只是你养的阿谁贱女人此番拖累于你,今后也是你受制于人的软肋,千万留之不得,你今后就断了那份心机吧。”
常永学闻言脸上顿时闪现惊诧神采,跪着挪到常简雍身前道:“叔父!千错万错都是隆学一人之过,求您放过她吧……她腹中还怀着我的孩子……那也是常家的骨肉啊……”
常兴身子一抖,小声道:“回老爷……有九千多两……不过我们也收到了五千余两的当银。”
接着世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诉说明天常家的惨状,好久后,聂志远才摸索道:“对了,店主,我有一事一向有些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