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听完胤祚的解释还是云里雾里的,但是点点头,不再问了。
跟着齐齐哈尔灾黎的糊口走上正轨,身为副都统的公事也垂垂变少了,胤祚开端花更多的时候享用糊口了。
这时他的侍女丫丫走了出去,道:“六爷,有人送来两封信。”
说罢把信给她们两个看了看,丫丫不识字,只能二丫勉强的读出来。
但他要离京的最后一晚,却放纵了一些,一个不谨慎,擦枪走火……却没想到,一击即中了。
“骗我也不怕,这体例就是我发明的,我有的是体例验明真假,比如与上一季度的报表比对,阐发变动数额以及颠簸环境,还能够找两处财产的分歧人来扣问,最笨的体例,还能够实地查验嘛。”胤祚想了又想又道,“不过,最好的体例,就是任用你信赖的人,确保他们不会骗你,这才是最保险的体例。”
二丫听完如有所思的点点头。
齐齐哈尔的百姓们开端忙繁忙碌的采办年货,走街串巷的货郎此时也多了起来,非论是堆栈、作坊都比昔日多了一些喧哗。
百事行这几日都在加班加点的停止出产,在胤祚的指导下,工匠们已经开端利用三班倒的作息轨制,休人不休工,工坊连轴转。
“万一写这……报表……的人骗你如何办?”二丫问道。
“是冬月财务报表,明天上午刚从银行和百事行发来的,看这几张表,我就能晓得这两家财产的盈亏、资产、负债……总之是方方面面。”因为两家财产的巨额红利,让胤祚的表情颇好,也就教诲起了二丫。
看着一脸迷惑的大小两个丫头,胤祚笑道:“胡匪给我们送吃的来了。”
胤祚心中迷惑,拆开信一看,发明笔迹清秀,是个女子的字体。
再往下看看,从称呼和口气上,胤祚晓得这是阿依慕写给他的家书,前面交代了很多贝勒府里产生的事情,说了她的近况让胤祚不消担忧。
“呃……比奏折全面多了,也比奏折更加的清楚。”
信上写道,胡匪周飞虎部运来粮食五千斤,均被外兴安岭的官员以高于时价三成的代价买下,其他等部胡匪也陆连续续运来了粮食。
胤祚把手中的几张纸,递给小丫头道:“你也认了很多字了,晓得这写的甚么吗?”
胤祚想了想,先把那来自外兴安岭的函件翻开了,读了一遍以后,脸上挂上了一丝笑意。
“六爷,你看甚么呢?”二丫手里拿着根羊毫,漫不经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