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奏折一样?”二丫这段时候跟着胤祚也晓得很多东西。
胤祚接过函件一看,一封来自外兴安岭,那是是他安排胡匪处境的处所,另一封来自都城。
说罢把信给她们两个看了看,丫丫不识字,只能二丫勉强的读出来。
在这类轨制下,不管是棉衣棉布,还是锅碗瓢盆都出产的比昔日快了很多,多种多样的商品涌入了街头巷尾,百姓们采购的选项又多了很多。
担忧过后,胤祚又不但有些活力,如果阿依慕就在身边的话,恐怕早被胤祚拉过来打屁股了,这么大的事情,现在才奉告他。
信上写道,胡匪周飞虎部运来粮食五千斤,均被外兴安岭的官员以高于时价三成的代价买下,其他等部胡匪也陆连续续运来了粮食。
百事行这几日都在加班加点的停止出产,在胤祚的指导下,工匠们已经开端利用三班倒的作息轨制,休人不休工,工坊连轴转。
“还好能赶上预产期……”胤祚算了半天,终究舒了一口气。
但他要离京的最后一晚,却放纵了一些,一个不谨慎,擦枪走火……却没想到,一击即中了。
“冬月……财务……甚么表?”二丫看了读出了声音。
齐齐哈尔的百姓们开端忙繁忙碌的采办年货,走街串巷的货郎此时也多了起来,非论是堆栈、作坊都比昔日多了一些喧哗。
“是冬月财务报表,明天上午刚从银行和百事行发来的,看这几张表,我就能晓得这两家财产的盈亏、资产、负债……总之是方方面面。”因为两家财产的巨额红利,让胤祚的表情颇好,也就教诲起了二丫。
“这些人此次返来是探亲的,我已经把他们的亲人全都送到外兴安岭去了,他们倒也不消出境太深;何况齐齐哈尔灾黎转移结束,这些胡匪也没甚么好劫的了;再加上我已经集结了八旗兵马严格的监督他们的意向,猜想应当出不了甚么事情。”
胤祚想了想,先把那来自外兴安岭的函件翻开了,读了一遍以后,脸上挂上了一丝笑意。
“六爷,你看甚么呢?”二丫手里拿着根羊毫,漫不经心的问道。
函件最后,本觉得阿依慕要说甚么“愿君保重,妾身翘首盼君返来”之类情义绵绵的话。
现在起码已经有身六个月了,等他来岁三月份回京的时候,说不定,孩子就已经快生下来了。
丫丫听完胤祚的解释还是云里雾里的,但是点点头,不再问了。
见两人没甚么题目了,胤祚又拆开了第二封信,这是一封都城寄来的信,信封用的是上好的宣州宣纸,没有写寄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