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转头看来,是真的很怪诞。
帝都最多的就是房产中介,我问过几家,才晓得本来我现在住的屋子代价已经翻了一倍,这才不过两年的时候。
挺傲娇的一句话。
对章旭,要说我们都能放下心结,那的确是天方夜谭。
“他伤了你,莫非我会装不晓得?”许竖淡道。
必然是彭震晓得了我筹算走的事情,可他一向不出声,就看着我像跳梁小丑一样上窜下跳,然后在最后一刻,给我迎头痛击。
章旭还是看了许竖一眼,然后点头同意。
我妈却很谨慎,“你不懂,他们那些人想要找人,的确易如反掌,你听我的话!”
我笑着抱她的肩膀,“这都一个礼拜了,他都没来找过我,可见他也不如何存眷我的,我们不消那么谨慎。”
许竖看不下去我们三个女人逞豪杰,感喟道:“放心吧,他没胆量再蹦跶。”
接下来我要跟母亲分开这里,颠沛流浪将来不成瞻望,想想真是感觉难过的很。
这一夜,很冗长,我跟我妈都有些沉默。
他是真的怕了,哭的声泪俱下。
许竖还是冰脸冷情的模样淡淡的点了下头。
固然故作固执,可在母亲面前,那种委曲还是节制不住,统统都像是恶梦,我不能自抑的说着彭震做过的事情,他是个像毒药一样的男人,他好残暴暴力,却又让我无能为力。
我怕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