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芳华轻舒了一口气,“库部补了缺,云继哥哥和云澜哥哥截了四皇子要找的证据,而我截住了李猛出兵。这三件事情都抹平的话,皇上就算彻查,应当是查不出甚么来了,能保住柳氏和柳妃娘娘吧!”
“传闻这些日子你一向粘着谢云澜那小子?”忠勇侯眉毛抖了抖。
“这些日子都城有甚么事情吗?长房被御林军围困了这些日子,如何了?”谢芳华又问。
若不是哥哥和谢云继在她爷爷处,她方才是极想从她爷爷手里抠出秦铮给他的信看看他都写了些甚么的。乃至于告状委曲得让她爷爷对她吹胡子瞪眼地数落一阵,还连累了云澜哥哥。
“将来的孙半子三天两端写信给我白叟家报安然。我的好孙女倒是一个字都没传返来。你眼里另有我这个爷爷吗?”忠勇侯说着便动了气,大力地拍掉了谢芳华评脉的手。
四人齐齐点头。
忠勇侯哼了一声,理所当然隧道,“要不然你觉得谁会奉告我这个老头子?”他神采不好,“臭丫头,就算云澜那小子不错,但是你也不能忘了你是有未婚夫的人,如何能日日粘着他,成何体统!”
“臭丫头!”忠勇侯没躲开,看着她胡子翘了翘,骂了一句,“你还舍得返来?我还觉得你在平阳城生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