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人出去找解药了,用不到你。”秦钰看着秦怜,暖和道,“你听话待在这里,现在我身边的人都派出去了。我染了瘟疫,墨含带病措置事情,你留在这里坐镇帮忙措置些事情,比出去找解药更有效。”
凤鸾之主,谢氏之女。
秦钰笑了半晌,收起笑意,点头道,“他即便不想要江山,也不会弃南秦江山于不顾。”顿了顿,他似是带有甚么情感隧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他这一点,明显对皇位不屑一顾,却恰好还要保护着它不让它毁,明显讨厌英亲王府的出身,却恰好做着太后和大伯父希冀他负担叛逆务的事儿,明显不喜我装模作样守着端方,他却碰到大事儿时比谁都端方。从小到大,外人看其表,我看其里。越看越讨人讨厌不喜。”
秦钰号召他落座,神采如常地叙话,“你说,从旁观人的角度看,南秦没了我,谁还能担当江山基业?”
听言固然有些不满他劳累,但还是当即去了。
秦钰却不再多说,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