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伸手拿过桌子上的眉笔,伸手拽她,谢芳华顺服着站起家,微仰着脸等着他笔落下。
侍画、侍墨闻言点头,当即笑道,“我们这就去找,小王爷稍等一下。”话落,向存放嫁奁的屋子走去。
秦铮不说话,只目光沉沉涌动地看着她。
谢芳华等了半响,抬眼问他,“如何了?真那么不好画?大婚时,侍画给我画的……”
春兰笑呵呵地问,“是奴婢服侍您沐浴换衣?还是让侍画、侍墨等人出去,她们都在内里候着呢。”
秦铮点头,“还没到中午,时候还早,娘说等着我们一起吃午餐。你如果醒了,我们现在就起,去正院也不是太晚。”
秦铮转头看了她一眼,又收回视野,顿了半响,才点头,渐渐腾腾地挑开帷幔下了床。
秦铮又走到窗前,翻开了窗子,阳光当即无停滞地射出去,他迎着阳光,眯了眯眼睛。
谢芳华咳了好一会儿,才止住,抓住他的手,嗔恼,“你是用心的?”
谢芳华点点头,伸手推他,“你先披衣下床,让人……”她有些不美意义,“抬水来沐浴,总不能如许穿衣服。”
------题外话------
秦铮仿佛笑了一下,点头,拿过她的水粉胭脂,悄悄地给她涂抹。
谢芳华站起家,推开椅子,一把拽住了他的袖子。秦铮愣住脚步看她,她渐渐地松开袖子,去抓他的手,秦铮看了她一眼,不等她抓到,便反手将她的手握住,拉着她向外走去。
二人一起出了房门。
过一会儿,秦铮先洗完,出了木桶,披着衣服对谢芳华道,“水温适中,你再多泡一会儿,中午之前我们去正院就好,时候还来得及。”
谢芳华摇点头,感受他的手紧了一下,又当即点点头,“有点儿。”
秦铮转回身,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等着。
大红的喜服穿在他身上瑰丽俊美,暗红的长衫穿在他身上,高贵艳逸。真真是穿甚么都都雅。
谢芳华咳嗽了一声,刚要不美意义地收回视野,俄然又顿住,理直气壮地看着他,“没看够如何样?”
秦铮眸光腾跃了两下,俄然伸手挡住她的脸,遮住了她的眼眸,嗓音嘶哑问,“还难受吗?”
谢芳华咬了一下唇,每天这个时候已经起来了,如果再睡的话……
秦铮走回床前,将帷幔的裂缝遮了遮,对内里的谢芳华低声道,“你先盖着被子躺一会儿。”
秦铮“嗯”了一声,含混地说,“看环境吧!”
谢芳华感受他蠢蠢欲动的情潮,实在是感觉男人和女人不能比,床笫之事,天差地别,他如何能这么有精力?她费了好大的力量,才细若蚊蝇地点头,“睡。”
未几时,秦铮便将谢芳华一头青丝绾在了头顶,拢起了高高的云鬓,然后,他翻开打扮台上的匣子,从内里遴选了两件金饰,给她戴上,以后,看了一眼镜子中的她道,“好了。”
将木桶放下后,几个粗使婆子利落地出去了,春兰却没当即分开,而是来到床前,站在帷幔前,对峙面的谢芳华轻声道,“小王妃但是醒了?”
秦铮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悄悄地可惜了一声。
她展开眼睛,透过帷幔看到敞亮的日光,骇了一跳,腾地坐了起来。
“好喽!已经筹办好了,奴婢这就去唤人抬进屋。”春兰回声,笑呵呵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