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傻,也说不出这一番话来!向来到这里,你的嘴就没停歇了。”谢芳华闻到酒香和海棠香更加浓烈,酒壶里有咕咚咕咚的泡泡,她伸手拿开了壶盖,一股更浓烈的暗香扑鼻而来。
“胡说!”忠勇侯大手一拍桌子,桌子收回嗡嗡的响声,他吹胡子瞪眼道,“我棋艺固然不如何。但是已经作古了的右相老儿棋艺倒是真正的高深。当时候啊,满朝文武,谁敢赢右相?除了先皇,也就是我了。先皇棋艺高绝,而我呢,棋走偏锋,加上应用兵法,时而抵赖狡猾。固然下不过那老儿,但倒是能将他唬住那么几下子。何况,他找我下棋,不是为下棋,他就是要用心赢了我,然后,将我激愤,我们俩大打一架。活动活动筋骨,这才是他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