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亲王和英亲王妃对看一眼,一时不晓得该说甚么。
“从谢氏长房,到谢林溪,再到谢氏诸人在岭南以南湿热之地的安设,你一步一个骗局,一步一个圈套,等着我一脚踏入,便再出不来。现在我说几句,莫非还不成以?”谢芳华也端起茶抿了一口。
如许的话一出口,算是全部朝局都交给了太子。
英亲王府这么多年鼎盛高贵,其他和天子、英亲王同一辈的兄弟死的死,亡的忘,独一留下一个裕谦王,封地在千里以外的岭南。没有诏令,不得踏入都城一步。
太子册封第二日,秦钰派人对谢芳华传了一句话,说“谢氏长房诸人衣食无忧之事,他已经知会了裕谦王。”
秦钰看着桌案下水做的丹青,沉默不语。
“单不说胆量,你只说,如果我想杀他,能不能成事儿?”谢芳华笑着问。
秦钰面色如常地对恭维他的朝臣含笑点头。
“我想若不是这个,别的,我没甚么兴趣。”秦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