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仁先生吗?”
“你老婆急需一大笔钱,用处我是没法晓得的,但我晓得她来钱的体例。能够必定的是,她晓得你并不会给她这笔钱,她以为你的钱和你的人都会在很短时候内分开她,她感遭到本身人老珠黄。我想,这能够是她需求一大笔钱的启事,特别获得这笔钱还能够出一口怨气。”
“并不需求,如果投保费由你付出,供应你的小我质料就行了。叨教你是分期付出还是一次性付出,是现金支票还是银行转账……”
“哈哈哈!”我虚张阵容地大笑起来,但我细心地发明,他并没有当即挂掉电话,这申明他嘴上说的和他的实在设法不符,他有些踌躇。
“你很卑鄙,要讹诈我吗?开个价吧。”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特别早,很当真地梳理了头发,遴选了一件不常穿的白衬衣,普通环境下它是我列席婚礼之类场合才穿的。但是明天很成心义,值得穿上它来见证我寿险停业生涯的第一单买卖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