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她狼藉在脸颊上的头发,在她额上轻吻,此次终究不是在梦中,真好。
慵懒地扣着皮带,语气淡淡:“你不是鼻子灵?烟盒上另有味道残留下来,你能够用来闻闻,戒烟瘾。”
赶到家里时,半夏面色更加惨白如纸,冒着盗汗。
现在她能再次回到他的身边就是上天给他最好的礼品,看着她的睡颜,沈流年在心底悄悄发誓,从今今后,他再也不会让她分开他。想起审判里毒蛇的话,他堕入深思。
沈流年从浴室里出来,就见小家伙跟只毛毛虫一样,一拱一拱的动着。坐在床头,取过床头柜上的烟盒跟打火机扑灭,深深的抽了口。满含笑意:“不怕闷着?我去给你拿件衣服,筹办下,我们去张嫂那边用饭。”
沈流年亲了一会,又回到她红润的唇上,随心碾转。渐渐脱掉她身上残剩的一些布料,带着老茧的手在大腿内侧轻抚,人跪在她的双腿间,吵嘴清楚。
半夏闻到熟谙的烟味,探出脑袋向他望去。见他赤裸着上身倚靠在床头,肌理清楚的胸膛,每一寸都披发着力量。烟雾环绕后的俊脸携着清浅的笑意,与她对望。
想起那次小家伙第一次被本身成心勾引而流鼻血的模样,他就开朗的笑出了声。把夹着雪茄的手垂在边上,任由它悄悄着燃着。
沈流年走后,半夏在床上滚了几圈,把脸埋在柔嫩的枕头间,煽动鼻翼轻闻,都是他身上的味道,让人感到温馨。拖着面庞往浴室看去,健硕,健壮的背影,在半透明玻璃上若隐若现,刺激眼球。
半夏抬手捂住脸,如玉的脸庞红晕浅浅。见身上的人还没有行动,她偷偷透过指缝看他。
被张婶带出去后,四人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
他低头在她唇上轻啄,把手中的烟盒放在她手里,回身起床穿衣,倒三角身材从前面看,一览无遗。
渐渐的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所吸引住,男人面色俊朗,五官通俗,苗条的法度缓慢,提着购物篮,走到卫生巾区。
“如何了?”沈流年发觉到不对,仓猝起家,查抄她的身子,在瞥见她腿间的血迹才微微松了口气。本来是来阿姨了。
听到他那声“都不会嫌弃”,半夏心头一暖,泛着丝丝甜意。接下来的事情任由他摆布,直到凌晨两三点。
女伴计听到面前男人好听降落的嗓音,微微一愣,随即伸手指了指他背后的货架区。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沈流年转头,大手一捞,放在卫生巾堆里。
二十四小时便当店门口,伴计趴在柜台上昏昏欲睡,脑袋一点一点的。手臂一个没支撑住,头敲在了桌上。女伴计皱着眉头,揉着发红的额头,拿出放在抽屉里的镜子,照了照。
凌晨她无认识的挑逗,对他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讲,最是磨练耐力的。他伸手捏了把她的软萌的脸,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揉进骨肉里,融为一体,不分相互。
半夏心跳如雷,红着脸,张唇答:“情愿。”
窗外夜色深如墨,房间的灯更加暗沉发黄。电话挂掉后,沈流年更加的肆无顾忌,无所顾忌。低下头,隔着被子与她对望,笑意深深。
他抱着已经清算好统统的半夏,来到床上。把她揽进怀里,刻薄的手掌替她抚摩着肚子,来减缓疼痛。耐久握动手枪的手带着些茧子的手,碰触在皮肤上,竟有说不出的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