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些,你去从速去洗漱,然后过来用饭。”
吃完早餐,趁着邢皓远去清算餐具的时候,梁欣欣拉住顾晓寒,两人挤在沙发里:“说吧,女人。是哪位大爷买了你?”
小远远?
顾晓寒刹时感觉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不能设想这么恶心的一个称呼,如何从梁欣欣的嘴里说出来竟然能那么天然顺畅呢?
“我的天呐,晓寒!”梁欣欣瞪着顾晓寒胸口碧绿的玉坠子,眸子子都快瞪出来似的:“敬爱的,别奉告我你这个是假货。说实话,这东西真是太吓人了,代价半壁江山啊!”
“啧啧啧……要说,小远远也算个初级金领了。人家要边幅有边幅,要学问有学问,最首要的是人家但是断念塌地的奉侍了你五年,你这狠心的婆娘如何说把人踢了就踢了,看得我,至心疼!”梁欣欣抬眼看了看正在厨房繁忙的邢皓远,又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他现在是被情所伤,恰是情感降落的时候。你说,我要说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把他扑到,是不是不太刻薄啊?”说完,梁欣欣还如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景爸爸?”梁欣欣瞪着走过来的顾晓寒,又看了看摆餐具的邢皓远。“看来只是一个早晨,我就错过了很多事情哦……”
梁欣欣看看顾晓寒,又看看一样低头当真吃早餐的邢皓远,感觉氛围诡异非常。
“夫仔,喜好明天的景爸爸吗?”梁欣欣问。
“别胡说!”顾晓寒叹了口气:“我本来是回绝的,最后也不晓得如何回事,坠子就被挂着脖子上了。”
“好了,用饭吧,夫仔喜好就好。”邢皓远把蛋饼上淋上番茄沙司,放在夫仔面前的盘子里。“坐下来一起吃吧,估计姐姐和甜心也快到了。”他对梁欣欣说。
顾晓寒明天穿了一件红色的鸡心领的小毛衫,玉坠子的长度刚幸亏领口处,并且被红色的衣料衬着,显得分外较着,与她的平淡的气质竟非常相配。她瞥了一眼梁欣欣,只是用口型对她说:“用饭。”便不再出声。
“美人儿,一顾倾人城,二顾倾人国啊!”梁欣欣打量着顾晓寒,啧啧出声:“这个坠子估计都能买下这整片小区都不止。”
“别转移话题!”梁欣欣瞪着顾晓寒:“端木景,是不是?夫仔还叫他景爸爸?你们娘儿俩可真不顾及小远远的感受啊!两个白眼儿狼!”
“小夫仔,生日欢愉哦!”梁欣欣蹲下身子亲了亲夫仔的面庞。“昨晚玩儿得欢畅吗?”
“喜好。”夫仔一点踌躇都没有,这让邢皓远的眼神黯了黯。“他对夫仔和妈妈都很好。”
“哇!必然是欣欣阿姨来啦!”夫仔从椅子上蹦起来,跑去开门。
门被翻开,公然是梁欣欣。
咚咚咚……拍门声响起。
“呸!我早就不是女人了,孩儿娘还差未几。”顾晓寒轻叱她一句。
“好欢畅啊。景爸爸说,这几天会把擎天柱和大黄蜂送到家里呢!”夫仔说的兴高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