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端木景的手机再次响起。
这个敢动顾晓寒的人到底是谁?
端木景敏捷接起手机,降落暗哑的声音里不带一点温度,仿佛粗嘎锋利的石子上面覆着的那成冰霜:“你是谁?”
“你打了她?”端木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突然冰冷的声音顺着电话线一向通报到电话的那端,让人不寒而栗。“记着我说过的话,如果我的女人有一丝一毫的毁伤,你们一分钱都拿不到。信赖你们只是求财,不会笨拙到这个境地吧?”
端木景看着还差几秒才到半分钟的指针,持续开口问道:“现在已经靠近银行放工的时候了,你给我两个小时办这件事,在时候上并不敷裕。”
端木景晓得,这是被人俄然挂断了电话。固然顾晓寒没有机遇流露更多的信息,也充足了。
如果不是针对他,那么有没有能够本来就是针对顾晓寒的绑架,但是如许做他们又能获得甚么好处呢?谁与顾晓寒有仇或者说是有恩仇呢?顾晓寒的糊口圈子一贯牢固和纯真。人打仗外界不过就是两个方面,一个是事情单位,一个是社会上。
“我窜改了小小的项链……”
手机里在没有甚么声音,端木景用力将手机切近耳朵,不肯错过那边的一点声响。几秒钟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再次传过来:“景……景……”顾晓寒忍着嘴角的痛苦切近话筒。
“我已经晓得是谁了,此次我绝对不会再放过她!”端木景顺手取了件外套,大步迈出云栖。一边走他一边对苏青锋说:“我要的是一击必破,绝对不容有一点闪失。”
是的,他严峻,严峻到已经把身材的每一根神经绷紧到了临界状况。他从小到多数没如许真正严峻过,乃至是10岁那年被几个少年围殴的那次,鲜血从额头恍惚了视野,他都没有象现在如许被从心底翻涌上来的惊骇包抄着。他的女人,他向来都是捧在手内心护着的,现在竟然要蒙受如许的折磨。他没法忍耐,浑身都披发带出天国般毁灭的力量,而这类力量足以毁灭统统。
“查到了。”阿青看动手中平板电脑显现的舆图:“在茂县。”
茂县?
“小小,你有没有受伤?他们有没有碰你?”端木景的声音一改刚才的沉稳,变得短促而又严峻。
“我要听晓寒的声音,我要确认她现在安然。”端木景按捺住心头浓烈的火气仍然极其平静,没有一点筹议余地:“我现在只要肯定顾晓寒真的安然,才会停止下一步。”
“不愧是融丰的总裁,这么快就已经发觉事情的非常了?”
“兄弟,我们现在就解缆。”苏青锋对端木景说道:“我倒想看看,是谁敢动我弟妹!”
端木景的手机里,传出了一声极其不客气的男人声音,他的瞳孔突然收缩。
“滚蛋,死女人!”
“但是,你如何不早点定位呀?如许我们也就不那么焦急了。”齐羽勋皱着眉。
端木景挑起嘴角,暴露一个嗜血的笑容,如潭水般深不见底的眸子,闪过一道骇人的赤色光芒。
三只少爷看看端木景,心想:茂县已经出了B市的范围,看来这伙人还真是有备而来,不然不成能用这么短的时候里,就把人转移到了茂县。从B市到茂县开车最快也要2个多小时,如许的一个间隔就是开得再快,也赶不及。因为这不是简朴的进入茂县就成,而是要走进茂县内里,找到囚禁顾晓寒的处所,把人安然挽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