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叫吧,这屋子在山上,偏僻得很,烧毁已久,鬼都不会来。”为首的壮汉嘲笑地说,“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燕玄羽微吭一声,“坐。”
“我有动静,今晨祁昭阳被人赤shen裸ti扔在城东时,你也在场。你别奉告我,这是偶合?”
“唔唔!”祁昭阳瞪大眼,嘴里收回口齿不清的哑叫声,为首的壮汉一指解了祁昭阳的穴,祁昭阳顿时大喝,“你们可知本宫是谁?竟敢对本宫无礼!”
“能搞烂公主,这辈子都不算白活……”一堆堆淫秽的话在嘲笑镇静着,壮汉们已经是摩拳擦掌。
很多百姓惊叫,“哗!诈尸啦!”
晴空万里,阳光炽炎,温度很高。
凤凰山庄——泠雨听涛
废屋里蛛网积结,地上到处是灰尘,屋子里除了有一张没用的桌椅外,别的甚么家具也没有,倒是有一群满脸横肉的壮汉,年纪约莫二十多到四五十岁不等,数了数,共有十四个。
“水茉还需求一点时候……”
一袭白衣的燕玄羽站在不远处一座楼宇的二楼,轻点头折扇,冷酷地看着围观的人群,目光触及那具女‘尸’时,嫌恶地别开眼,毫无兴趣,白影刹时消逝。
女人的嘴巴动了动,想说甚么,却哑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再给你一个月时候,如果还办欠功德情……”燕玄羽眼中暖和的目光变得凌厉,“那就别怪本皇子了。”
她盯着他一如平常的神采,“你还真能装,如此的若无其事。”
“啊啊……”祁昭阳被打得嗷嗷叫,嘴里呕血,猛嚎,“拯救啊……拯救……”
“不就是当世第一淫妇,昭阳公主嘛。”另一名壮汉拥戴,其他壮汉全都淫笑起来,“是啊,公主呢!咱这辈子还没玩过这么好的货品……”
“这还用查吗?较着的奸sha……”有百姓这么一说,其别人都笑了。
“敢打本宫,本宫会叫你们不得好死!”祁昭阳气愤。
他就那么悄悄地站着,淡逸而安好,涓滴不受气候热的影响,那么清和。
水茉身子一颤,赶快应道,“水茉就是搏命,也不会有负少主之命。”
她被十四名壮汉欺侮亵玩,几近被他们分尸……
上官惊鸿微微一愣,一时瞧着他竟没法移开视线。
上官惊鸿挑了四周一家茶社走出来,燕玄羽天然跟在她背面。
“事情办得如何样了?”
二名官差一碰到女‘尸’,女‘尸’俄然动了动,吓得两名官差当即缩了手。
城郊一间陈旧的屋子,一名壮汉解开麻袋上的绳索,将袋子里的祁昭阳像倒渣滓一样倒了出来,祁昭阳身躯侧跌在地上,瞧清面前的状况,眼里不由惶恐。
这等痞话说出来的,除了燕玄羽,还能有谁。
“这么惨……就快跟前阵子的骧王侍妾苏盈月惨得有一拼了……”又有人会商。
“是不是燕玄羽派你们做的?”祁昭阳俏脸阴沉,“是不是他发明本宫晓得是他悄悄派人送信给本宫,本宫却把这事跟上官惊鸿说了,他要抨击本宫?”
十四名壮汉将祁昭阳围在中间,像盯着砧板上的肉,眼冒淫光,有的乃至流下了口水。
“怀柔政策可真让民气软,”有一名壮汉叹道,“可惜,爷的号令不履行,我们兄弟一个也活不了。爷说了,要弟兄们使出浑身解数,只许给你留一口气,你就乖乖‘享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