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到临,又早是落日西下,靠近地平线的太阳,象一团将近燃烧的火球。
马蹄声响,人群纷繁遁藏。
“本郡主觉得骧王应当有话要说。”上官惊鸿悄悄闲逛着茶杯,杯子里的茶水漩着转圈圈。
昂首看了看天气,这是近十天来,每天下午都会做的事。每过一天,她的心就会放下一分,起码,祁云没在这天消弭婚约。
“天子再重豪情,真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保的也只要江山。”上官惊鸿淡然说,“比如说,天子熟谙祁云的母亲凝妃前,宫里已有多位妃子受宠有身,又比如天子自认爱凝妃,却在具有凝妃的同时,又宠幸了别的妃子,有了其他的子嗣。天子的爱,本郡主不予置评。”
没过量久,骧王祁煜不请自来。
祁煜目光寒漠庞大地瞧着她绝美的背影,“你,是本王篡夺江山最大的停滞。”
一步一步,不快不慢,上官惊鸿往凤凰山庄走,路上盯着她看的行人实在太多,她也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