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惊鸿呈现在大殿门口,统统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冷傲了全场。她却看着离北堂傲比来的那一席空位。
追鹤道长闻言,心无波澜,只是淡出北堂傲的视野。
上官惊鸿品着婢女端上的茶,“在想皇上九五之尊,为何还要亲身送国师?”
永福宫花圃里,一抹清雅的身影站在花前月下,清越的目光望着远方,目光宁和,清幽怡人。
“您要不要换一身衣裳?奴婢给您画点妆?”
上官惊鸿伸脱手横于桌上,“道长请。”
“鸿儿,为何你不发一言?”北棠傲想伸手碰触她的手,见她冷了面色,便又收回,“莫非你到今时本日,都不信赖朕对你的三世爱情?”
男人也不在乎祁云的疏离,“本殿下贵为西靖太子,远道千里前来北齐看望他百姓情。能与祁云兄同住这永福宫,也算是一种缘份。祁云兄如果有苦衷,本殿下情愿聆听。”
“你信就好。”北棠傲放心了,眼神宠溺地瞧着她,“西靖国失落了三年多的太子燕流风今晨前来我北齐做客。本来东祁六皇子祁云明日才到,或许是赶着见……‘甚么人’,今下午提早达到。朕今晚设席,为他们拂尘洗尘。你贵为北齐将来的皇后,不会缺席吧?”
“鸿儿,你来啦。”北棠傲挥退殿中起舞的舞姬,亲身迎到门口,想牵上官惊鸿的手,上官惊鸿却禁自朝主位走。
宝华殿天井里,上官惊鸿一样望着那一轮新月,月的安好轻易让她想起祁云,阿谁宁逸安和的男人。
“去吧。”上官惊鸿摆了摆手。
北棠傲在她劈面坐下,“国师深得北齐国臣民的恋慕,朕也敬之如父。何况国师长年居于隔此百里的终南山,可贵来皇宫,朕当相送。”
上官惊鸿在婢女的带领下往元和殿走,走到一半,又停下,心机雀跃得迟疑。她闪了闪神,嘴角出现苦笑,又不是第一次偿情滋味,祁云也只会推开她,想再多都没用。
“也是。郡主天生丽质,随便穿甚么都都雅,即便素颜,也无人可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