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肥还是那么大大咧咧,坐下就开端持续LOL。
老肥见我开端直播,笑了笑持续LOL去了。
“别整天弄你那破直播了,出了这么大事你都不晓得,上个礼拜六,我们黉舍的三个门生,在这跟几个外埠小地痞吵起来,成果当场被人家砍死了,明天刚好是头七!”
我晓得这确切不能怪老肥,毕竟从小到大就没见他怕过这些玩意,但网吧里确切刚死了人,大半夜的我如何都感觉有点不舒畅。
不成能啊,老肥坐在我左手边,红牛放在我右手边,如何也不成能是老肥喝了。
“恐吓你我是你孙子!就在你坐的那位置,椅子上还沾着血呢!”
老肥看我窝在椅子上一言不发,一张肥脸上的肥肉顿时鼓荡起来。
我想站起来看看老肥是不是去上厕所了,可俄然有人压住了我的肩膀,就是不让我站起来。
“老肥,这网吧不太对劲啊,明天如何只要我们俩包夜?”
就在我筹办分开网吧时,我的手机俄然响了。
更诡异的是,我仿佛还能听到耳边有人念叨,说我这里打的不可,那边得这么讲解,一开端我还觉得是老肥,可转头一看,老肥戴着耳机正五杀呢,不成能是他在念叨我。
是谁在压着我?
“卧槽!老肥你是不是傻?明晓得这刚死了人还敢来?”
老肥不见了!
我顺着老肥指的处所看去,我椅子左手边乌黑色的不锈钢扶手上,确切沾着很多红油漆似的红点,我当场就吓得站起来了。
固然很惊骇,但我还是下认识地想叫上老肥一起走,可转头一看,老肥竟然已经不在我左边了,并且他的电脑黑漆漆地,就像没有开过机一样。
老肥说得我有点蒙逼。
我弄的是LOL直播,打游戏我还行,可讲解就有点费事,平时我播一个小时也有一百人看,可明天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半个小时了也只要几小我看。
网吧里三百多台电脑,就开了我和老肥两台,全部网吧里显得空旷又温馨,空调寒气呼呼地吹着,吹得我手脚有些发毛,我拍了拍左边正在LOL的老肥。
老肥指着我的坐位笑了笑。
我有些担忧,想打电话给老肥,却想起来手机已经欠费停机。
老肥听我冲他吼也有些火了。
老肥不见了!那屏幕上那小我影是谁?
“怯懦鬼!要归去你本身归去,明天可贵十块钱就能包场,老子也享用一把土豪的感受,再说你不是说,只要另有一个观众支撑,你就毫不放弃吗?如何?窝囊废明天要放弃了?”
“他么不是你要找便宜的地吗?不死人能这么便宜吗?你整天弄那破直播,又买不起条记本电脑,每天出来包夜直播,没死人的网吧你上的起吗你?”
我感受事情越来越不妙,从速关了电脑,到吧台和厕所找了找,可找遍了也没看到老肥在哪,乃至连网管也找不到。
老肥去哪了?
“算你小子交运,老子买多了,你也来罐红牛,咱哥俩血战到天明!”
莫非是我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