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凯挺直腰背,向赵映旗和他手中的相框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沉默了半晌,俄然瓮声瓮气又果断地开口道:“站长,我情愿插手通信员培训!”
刘子涛担忧他还带着反骨,只能先顺着他脾气道:“虽说班上本来一向成心向是让王文斌接任通信员的职务,但是有些事情他到底不如你精。这个事……”
“并且,你还记不记得我说的?情感稳定,对一个消防员来讲也很首要。站长没奉告你,实在也是在担忧你。我能了解他的顾虑,这类做法就像当初我们不敢让王文斌面对实际。”
这个时候说甚么也都无益,他独一能做的只要拍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做这行的不免吧。偶然候越是在火场冲在火线越有能够遭受伤害。可我信赖,非论如何,他必然不会为本身所做悔怨。”
赵站长但愿本身去插手通信员培训,必然有他的事理,韩凯信赖赵站长、信赖鲁义的战友,他必然会将通信员也做到最好。
赵映旗有些微讶,却听韩凯道:“鲁义前辈是我的仇人,也是我做消防员的初心,我想留一个记念,等我有假期了,必然去给他扫墓祭拜。”
刘子涛看着他正清算行李袋,便起家道:“我帮你一起吧。”
“站长之前就是天海区的。”
看着他再次生出生机的模样,刘子涛心下也临时放下了,只要他能接管,将之转化为动力就是功德。刘子涛随即起家:“行了,珍惜休假每一秒钟!从速走吧!”
而在他回身今后,则闻声身后的男人好似喃喃自语般开了口:“或许真的是运气使然,才会让他那年在火场中救下了你吧。”
火场中的高温、不远处的爆炸、脚下坍塌的修建物……每一次心跳加快、每一次惊魂不决,这些都让韩凯切身材味甚么叫做“与死神共舞”的职业。他们是救济职员,他们不能退。他们退了,就真的没有人去挽救受困大众了。
“现在晓得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