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刘子涛看着他那一墙的球鞋,另一边还杂七杂八地摆着一堆模型,不免感慨:“韩凯,你在宿舍能弄那么简练洁净真是不轻易。”
韩凯跟他贫嘴:“可不是吗,班长,要不是有外务查抄,我真想如何舒畅如何来。这在站里是违背了我的本性了。”
韩凯之前只晓得刘子涛的母亲把他丢在了福利院,但很少听他提及之前的事,这个节骨眼上,他也不晓得该说甚么安抚对方,只好伸手拍拍他肩膀。
明天也是运气好,韩凯他爸可贵没有在病院值班,在家中闲坐。他固然没有跟刘子涛打过照面,但韩凯早就在和家里打视频电话时,先容过这些战友了。韩正道是个不苟谈笑的性子,但并非不近情面,看儿子朋友到家里来了,态度也是客气、诚心。毕竟比拟他们这些做父母的,刘子涛这些战友才是儿子整日朝夕相处的人。
“那不然呢?”
“瞎扯!我敢打你?你妈还不跟我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