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多天没有喝过酒啦。”非常贪酒的老龚也不客气,叮咛办事员当即拿一瓶九江双蒸酒。
“呵,这四川佬的酒真香,好久没有喝过这么好的酒啊!”老龚半杯酒到肚,非常舒畅地呼一口气,连声奖饰是好酒。
两人骑着自行车来到公社的圩镇茶馆,走进一间所谓的高朋房,内里只要一张破的长藤椅,一张旧的木茶几,上面放着脏兮兮的红色茶壶,茶壶沾满锗色的茶迹,圆茶盘上放了几个有崩痕的白瓷茶杯,一张圆的杉木餐枱铺着皱巴巴的塑料布,圆枱四周放着几张旧木椅。
“查验过了,含量几近百分百,质量比夏威夷的更好,大陆西北出产的麻黄草质量不错,以是根基上合适本来预期,两公斤麻黄草便能够出产一公斤去氧麻黄碱。”罗工脸上挂上笑容,按产品的发卖代价提成6%,每月另有港币12000元底薪。
“对不起,7000元卖不出,本钱都不止,越南现在跟中国兵戈,兵器非常贫乏,要搞这些军器难度很大的,花了10000元才收买到这批东西,冒这么大风险,这2100元应当给我们赚的。”老鼠阮久经战阵,晓得世途险恶,买卖军器偶然会碰到黑吃黑,他的裤头还掖着一把装了七发枪弹的黑星手枪,用来对付万一。
“樊哥,你经济也不敷裕,我怎能拿你的钱。”老龚要把钱退给他。
“越南仔,我现在手头没有这么多钱,最多只能给9000元。”这是威哥的底线,不可就命令干掉这个老鼠阮。
“甭提啦,在茶馆洗大饼,干了没有几天就受不了,现在赋闲。”
“感谢啦。”
“有,事在报酬,现在军队都能够做买卖,我们也能够去赚外快。”
“老龚,现在搞鼎新开放,很多做买卖的人都发财了,就剩下我们这些拿死人为的人,每个月吊盐水,搞得半死不活的。”
“拿着,我和你是同亲兼老战友,我们伉俪两人都有事情,日子还过得去。”樊队重新把钱塞进他的衣袋。
粤语“洗大饼”就是当洗碗工的意义。
“没法了,当年成为威风凛冽的差人,欢畅得整晚没有睡觉,属于国度干部,高人一等,现在开放搞市场经济,村里没有甚么文明的毛头青年,跑到县城做装修,发财了,回家盖大瓦房,我这个读警校毕业的武警中队长,竟然想买瓶酒都没钱,想不通啊!”老龚喝了一大口闷酒。
“嘿,今晚不喝九江,办事员,来一瓶五粮液,一只白切鸡,一条清蒸石斑鱼,一斤海虾,炒一个青菜。”樊队非常豪气,挥一动手,办事员出去,顺手把门关上。
过了不久,黑面祥的故乡收到广西凭祥寄来的690元,老鼠阮也很讲信誉,承诺给黑面祥背工的钱,一分很多。威哥有了这批兵器,胆也壮起来,如果差人赶来围捕,一梭子枪弹就送他们回故乡。
“太感谢您了,我的好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