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贻香不由嘲笑一声,冷冷说道:“这便是当初这幢阁楼设想者的本领了。眼下这幢阁楼的奇妙之处,便在于这个设想者所设想出的‘落差’二字。设想者用心将二层内里那条走道建得极矮,要让人弯下腰来方能通过,如此待到来人进入两旁的房间当中,因为房间里要比内里的走道高出很多,便会俄然感受空间增高,从而产生极大的落差感,再不会重视到这些房间实在要比普通的房间矮上一截。”
伴跟着老叶话音落处,谢贻香和老陈两人顿时也闻到一股极其浓烈的臭味,几近要将人臭得熏死畴昔。所幸眼下这三小我都是在公门里当差的,对这股味道再是熟谙不过,顿时觉悟过来,齐声说道:“这是清楚是尸身披收回的尸臭!”
再看那叶陈那两个捕快,可就没有谢贻香这般工夫,眨眼之间,几近已被崩塌下来的一大堆腐木黑泥埋葬起来,只要小半身子还露在内里。待到头顶上的杂物尽数落尽,两人都是满脸肮脏不堪,模样极是狼狈。
说着,谢贻香已将腰间的乱离缓缓拔出刀鞘,转头向身边的老叶问道:“既然如此,以老叶你的观点,你说这幢阁楼当中少去的五六尺凹凸,倒是被埋没在了那边?”
那老叶赶紧昂首看了看屋顶,顿时恍然大悟,说道:“三蜜斯所言不差,这间屋子公然修建得有些矮小,比起平常的房舍,几近矮了五六尺的高度。哼,这只怪方才内里的那条走道修建得更矮,害得我要弯下腰才气通过,以是一进到这房间当中,身子这一站直,反倒忽视了这间屋子的矮小,从而没能发明这等显而易见的事。”
此时阁楼外的细雨还是下个不断,雨点悄悄拍打着古宅当中的这座阁楼,和老陈滴落的汗水声融为一体。一旁的老叶见了老陈这副行动,顿时又被吓了一大跳,大声喝道:“老陈,你这是在做甚?难不成是中了邪?”
那老叶茫然半响,随即也是和老陈普通的行动,先抬脚轻踏几下地板,说道:“这脚下的楼板倒也不厚,听这声响,楼板下便是那间供奉灵位的底楼,倒是没甚么题目……”说到这里,他这才觉悟过来,明白了老陈现在这连续串的行动,顷刻间也是惊骇地昂首望向屋顶,脱口喝道:“三蜜斯是说……说这房间的屋顶上,另有夹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