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之殇自从早间见到那只断掌起,此事便一向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此时再次见到这般模样的断掌,他立即情不自禁地大喊道:“你快奉告我,你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莫非是甚么妖法?”
谢贻香回过神来,心中一动:“莫非这少女又在发挥传音秘术,在对本身身后的贾梦潮说话。”她赶紧向贾梦潮望去,只见贾梦潮本来青红交映的神采,现在已惨白的不见一丝赤色,两只眼睛也仿佛变得有些迷离,就仿佛是被人摄去了灵魂似的。
耳听庄浩明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世人惊诧之下,不由又有些模糊心寒。
想不到总捕头竟然亮出这般姿势,贾梦潮心中一凉,当即沉声说道:“多谢老爷的美意。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位女人有甚么东西,尽管拿过来。”
那清楚是一支中年女子的断掌,拇指上还带着一枚绣花的顶针;手掌齐腕而断,断口处浑然天成地覆盖着一层皮肉,仿佛是瓜熟蒂落,活生生从手臂上脱落下来的一支断掌。
她这套“落霞孤鹜”的轻功最合适短间隔间的腾挪闪跃,数跃之间,眼看立即便能追上,拦在那一老一少身前。
目睹这白衣少女拿出这么一支断掌,在场世人都有些错愕失措。那白衣少女脸上神采安静,用她那对一双暗哑无光的眸子凝睇着贾梦潮,惨白的嘴唇不断地颤抖起来,仿佛是在念叨着甚么暴虐的咒语,氛围极是诡异。
但见谢贻香伸刀斜指少女,寒着脸一言不发,程憾天和薛之殇见状,也焦心肠望向庄浩明,等他表态。庄浩明心中大乱,从方才比武的那一招来看,如果本身硬要禁止,一旦动起手来,只怕本身这边五小我人加起来,也不那老者的敌手。但如果听任不管,谁晓得这白衣少女会对贾梦潮做些甚么,而本身莫非就这么眼睁睁地置部属安危于不顾?
只见那白衣少女当下又走上一步,逼问道:“你接是不接?”贾梦潮心乱如麻,猜不透对方是甚么企图,只得望向庄浩明。
这就结束了?
贾梦潮无端打了个冷颤,仿佛从恶梦中俄然惊醒过来,满脸迷惑地问道:“他们就这么走了?”
就在薛之殇喊出这句话的同时,白衣少女缓缓卷起本身的衣袖。公然,衣袖里她那纤柔的小手,现在正握着一只其腕而断的断掌。
“筹办甚么后事?”谢贻香脱口问道,“我那朋友如何了?”
谢贻香心中出现一阵莫名的寒意,握紧乱离正要发作,却见那白衣少女的神情蓦地一变,咧开嘴角,又咯咯咯地怪笑起来,和她方才“念咒”时的安静的确判若两人。
谢贻香听到“龙女”和“太白金星”的名头,更是大惑不解,那一老一少如何又和神仙扯上了干系,让百姓用这类名号来称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