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得那田若石喜笑容开,赶紧打了个哈哈,说道:“井底之蛙!井底之蛙!田某何德何能,是众位兄弟过誉了。”他一抬头喝尽杯中美酒,又说道:“你们可晓得,田某本日将要宴请的那位高朋,刚巧也是个用刀之人,那才是真真正正的顶尖妙手。不管是柄甚么样的刀,哪怕是上山砍柴的破柴刀,又或者是你家烧饭的钝菜刀,只要到了他手里,便如同鲁班手里的斧头,行云流水、随心所欲,发挥开来,当真是鬼哭神嚎。倒不是我田若石夸大,此人的刀法成就,可谓是刀中之神了,古往今来数千年,也绝对没人能达到他这般境地。以是说要论刀法,我多数是不及他的,这点自知之明,我田若石还是有的。”
桌上世人都是一惊,当下赶紧寻名誉去,但见一个白衣青年负手而立,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气地呈现在了世人桌旁。固然现在这松萃楼里的来宾来往不息,但是在坐的也不乏江湖妙手,一向在留意着“翻手云雨覆手刀”田若石田大侠本日将要宴请的来宾,没有遗漏过一个陌生人。现在目睹这白衣青年竟然俄然出在桌旁,竟没一小我发明他是何时来的,世民气里都天然有些惊诧,不知此人是甚么来头。
白衣青年这一呈现,坐在首席上的田若石已仓猝站起家来,仓促间连本身的碗筷都带落到了楼板上,汤水淋漓弄得好不狼狈。只见他满脸恭敬之色,就仿佛是老鼠见了猫普通,向这白衣青年抱拳赔笑道:“中间终究来了,真是叫小弟等得望眼欲穿。还请兄台从速请退席,让小弟好好敬你一杯。”
号称“翻手云雨覆手刀”的田若石,现在正在这松萃楼上,占有着三楼当中最显眼的阿谁席位。望着这松萃楼里的座无虚席,觥筹交叉;再看窗外楼下的车水马龙,川流不息,想到本身竟然能在如此繁华的岳阳城中出人头地,田若石愈发感到对劲。
“松萃楼,岳阳城西四平街上的松萃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