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贻香听他提及旧事,心中不由一软,嘴上却不放松,淡淡地说道:“那又如何?”谢封轩苦笑道:“‘谢公东山三十春,傲然携妓出风尘’。一样是旧金陵、古秦淮,你又何必对爹这般刻薄?”
希夷真人神采微变,但是目睹韩锋被制,他略一思考,当即淡淡地说道:“那便依你所言,本日你我临时作罢。”
长笑声中也不见谢封轩身形有涓滴挪动,便毫无征象地呈现在了韩锋身边,漫不经心肠伸手搭住韩锋的肩膀。这一变故虽来得俄然,但被谢封轩做出来,却又那么的顺理成章。
目睹谢封轩如此气势,如此等闲地便放开了本技艺中的王牌,那希夷真人武功虽高,韩锋更是宦海熟行,竟然都被他气势所震,不由微一踌躇,一时候竟不晓得是否要再次对他脱手。
谢贻香摇了点头,说道:“我有我本身的志向,不是为你而活,更不会担当你的奇迹。”谢封轩默视着本身女儿的双眼,终究叹了口气,再不言语,只是冷静拉起谢贻香的手,往刑捕房方向缓缓走去。
谢封轩没推测本身的女儿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心中大感惊奇,问道:“哦?难不成你与我负气,倒是有其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