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贻香千算万算,说甚么也没算到这言思道和闻天听二人此番的联手,竟然是和本身普通的筹算,也是为了要寻访朝廷失窃的军饷。欣喜之下,她赶紧望向那六曾祖母,要看她究竟要作何答复。
戴七已经在言思道这里上过一次大当,现在那里还肯信他?当即嘲笑道:“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归正丁家姐妹已然身故,任凭你如何争光,她们也没法活过来和你对证了。”
闻天听接口说道:“萧先生所言不差。那丁家姐妹心胸叵测,这才会被萧先生勘破她们心中的贪婪,继而以言腔调拨起了两人的内哄。待到闻某赶到之时,她们兀自斗得正酣,因而在闻某便顺水推舟,补上了一记‘吞星吐云’,令这两姐妹神态庞杂,终究丧芥蒂狂,发狠掐死了对方。”
说到这里,言思道终究望向石梯上的六曾祖母,笑道:“……老夫人,洞庭湖的那位方东凤,只怕倒是你的旧识了,是也不是?”
闻天听关于那座汉墓的这番说辞,倒是和之前墨残空的猜测差未几。那言思道再一次接过话头,向戴七说道:“实在我让你们从那座汉墓里潜入,倒是一番美意,不然只怕你们直到现在,也进不到这个山谷当中,更不成能打这些‘阴兵’一个措手不及。正因为你们悄悄潜入其间,从而吸引了家属里的全数重视,我这才有机遇和闻盟主的‘十七君子’脱手,趁着他们疏于防备之际,一举攻破了内里的‘缚禅’古阵。”
那言思道天然明白戴七的心结地点,当即嘿嘿一笑,说道:“看来戴先生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提及来之前我的确曾欺瞒过你们,但此话倒是千真万确,幸亏有闻盟主能够替我作证。”
闻天听赶紧拱手说道:“戴七兄莫要见怪,汉墓中闻某将你推入蛇穴深处,实在也是在替你指路。若非兄弟和这位萧先生共同设下此局,从而将诸位勾引至此,单凭闻或人这点本领,还当真对于不了这些个‘阴兵’。待到其间事了,闻某必然要好生向诸位赔罪。”
谢贻香这才终究明白山洞中丁家姐妹古怪身亡的启事,公然是这闻天听和言思道二人所为,倒是与这个奥秘家属无关了。身边的戴七略一思考,沉吟道:“不错,这位萧先生身上穿的,乃是和这些孤魂野鬼普通的黑袍,一起上又用心招摇过市,天然便是要吸引这些‘阴兵’的谛视。待到我们接踵和对方交上了手,你们的目标便已达到,天然也当功成身退,这才好持续你们下一步的安排。”
听完两人这番一搭一档、如同说相声普通的长篇大论,那戴七缓缓吐出一口气来,说道:“以是孤身潜入其间的闻烈已,便在方才终究比及了机会。眼看那老太婆被老子一剑重创,你便趁着老干货一时失策,俄然脱手偷袭,一举将他击毙当场。这便是你所谓的掌控了大局。”
说到这里,言思道又插嘴说道:“戴先生,倒不是我用心要向你们坦白阿谁被‘缚禅’古阵袒护住的‘阳间’入口。要晓得在这山谷的谷口处,保卫极是深严,素出处家属里的妙手镇守,再加上那上古奇阵的幻象,可谓是极难对付。那一日这位六曾祖母不吝亲身脱手,乃至还呼唤出了‘浑沌兽’来对于你们,便是因为你们之前暂居的阿谁山洞,实在已经非常靠近这‘缚禅’古阵的边沿。是他们担忧被你们发明了这‘阳间’的入口地点,以是才会如此大动兵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