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先竞月脚下一动,身形已向那江望才地点的平台方向快速掠去。谢擎辉和言思道本觉得事情另有周旋的余地,哪料先竞月竟然说打就打?当即齐声喝道:“且慢脱手!”
只听那江望才已淡淡地说道:“‘十年后天下第一人’竞月公子,谢大将军的二公子谢擎辉,另有这位萧老先生,三位公然分歧凡响,竟然能将我这洞庭湖十多年来无人敢闯的拜山之礼尽数通过,自本日起,便当立名江湖了。”
说着,他已高高抬起一支右手,大声说道:“洞庭湖高低数万帮众,如果让中间活着分开这岳阳地界,那除非是我龙跃岛沉,洞庭水干。”
这话一出,在场的绿衣男人顿时义愤填膺,齐齐向三人瞪眼而来。先竞月竟是涓滴不觉得意,他径直凝睇平台上那江望才的目光,缓缓说道:“我为寻访谢贻香下落而来。中间如果晓得,便请奉告。”
那江望才的这一滚,竟然将先竞月绝杀的一招“独劈华山”给遁藏开去,可见其工夫之高,绝对是江湖中罕见的一流妙手。但是他身为洞庭湖之主,这一滚倒是狼狈之极,可谓是颜面尽失,那江望才顿时面如死灰,当即定下神来,一扬双掌立出个流派,怒声大喝道:“脱手!”
但是先竞月的杀念一出,又岂是旁人所能反对?只见他的身形虽被谢擎辉拦下,右手却已顺势抽出腰间的纷别,抬手便是一招“独辟华山”,径直向那平台上的江望才腾空劈落。
本来先竞月这些日子固然极少提起失落的谢贻香,但在贰内心当中,却早已担忧到了极致,只不过他没在旁人面前透暴露来罢了。现在好轻易顺藤摸瓜来到这龙跃岛上,却又被江望才这句话所震惊,一时候,先竞月竟然将这压抑多日的积怨尽数发作了出来。
先竞月这话一出,在场的上百名绿衣男人皆是一片哗然。来人竟敢在这龙跃岛上、御笔峰内,直呼洞庭湖湖主江望才的姓名,可谓无礼之极,当真是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