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那大孚灵鹫寺的善因方丈心如止水,固然方才吃了定海剑一记寒气,正值浑身冰冷、好不难受,但是目睹来自外洋的蓬莱天宫俄然发问,清楚也想介入中原武林盟主之位,仓猝出来“主持公道”,打着喷嚏说道:“阿弥陀……佛……,且……且容老衲……啊啾!本日推举的乃是……啊啾!乃是中原武林盟主,蓬莱天宫地处东洋,自是不在……”谁知他话还没说完 ,这边被公孙莫鸣击伤的曲宝书已是哈哈一笑,极力说道:“蓬莱天宫若要参选中原武林盟主……我普陀山潮音洞第一个保举!”
不料善因方丈话到此处,场中朱若愚俄然以定海剑遥遥一指,一股凌厉的寒气已朝他劈面而来,一股脑灌入口中,竟教他前面的话硬生生咽了归去。只听朱若愚运功提气,压下世人的声音说道:“便如神火教方才所言,武林盟主自当技压群雄,以武功强弱论成败――这盟主之位我峨眉剑派本日是坐定了,在场如有哪位不平,包含玄武飞花门的先竞月和神火教的公孙莫鸣,尽管了局见教便是,朱或人一一接着!”副掌家声若丧也在凉棚里用衰弱的声音嘶喊道:“不错!盟主之位既然朝廷的大官坐得、西域的魔教也坐得,我峨眉剑派乃是‘蜀中四绝’之首、中原武林堂堂正正的王谢朴重,为何恰好坐不得?”
此时场中的朱若愚清楚面庞蕉萃,一张脸惨白得不见涓滴赤色,可想而知是因持续腹泻形成的虚脱。世人畏敬之心一去,顿时七嘴八舌地讽刺起来。玄武飞花门这边不等为首的叶定功表态,前面世人已纷繁笑道:“刚才峨眉剑派前后两次对阵神火教,谁知先是不战自溃,接着派中第一妙手戴七又败亡于公孙莫鸣之手,可谓一败涂地,现在却还要厚着脸皮出来争夺盟主之位,羞也不羞?”那大孚灵鹫寺的善因方丈也扬声说道:“阿弥陀佛,且容老衲说句公道话。正所谓没有端方不成周遭,本日这场比武夺帅既已立下端方,还请朱掌门自重……”
待到朱若愚了局叫阵,扬言要夺武林盟主之位? 并且点名要与先竞月再战,玄武飞花门世人不由心道:“先副批示使刚与那甚么东洋剑圣大战一场,必然耗损很多,再加上他从东山一起赶回,免不得身心怠倦,又岂能立即再战‘武林第一神兵’定海剑?何况即便能够克服朱若愚,紧接着另有一个修为通神的公孙莫鸣以逸待劳,又当如何应对?”谢贻香也深知此理,恐怕师兄逞一时血愤恚然了局,仓猝按住他的手,表示静观其变。再看西面异域武林的神火教世人,此时仍然围在凉棚里照看宁萃的伤势,并未理睬场中朱若愚的号令,就连言思道也未曾接话,天然是想坐山观虎斗,任由玄武飞花门和峨眉剑派先行厮杀。
这话一出,四下顿时一片哗然,不料这位年纪悄悄的芮宫主竟是直接找上场中的朱若愚,还指明方法教他手中这柄定海剑。朱若愚方才听闻大名鼎鼎的“蓬莱客”出声应战,心中已是“格登”一声,此时再看到对方径直向本身叫阵,更是惊诧当场,摸不清对方的来意,只得冷冷问道:“峨眉剑派与蓬莱天宫昔日无怨、克日无仇,芮宫主此举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