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墨残空便从本身怀中摸出一朵由黑玉雕镂成的花朵,解释说道:“诸位请看,也便是这般模样的一朵墨玉花,本是我墨家的信物,妾身身为墨家弟子,以是有此一朵。但是妾身的这一朵墨玉花,花萼下不过只要五片叶子,对应的是我墨家护法的身份,但是当时阿谁客人让下人送来的那朵墨玉花,花萼下却有七片叶子之多,那清楚竟是我墨家巨擘的信物……”
显而易见,统统人对鲁三通这般“借”人道命来替本身续命的行动,早已是司空见惯了。谢贻香空有满腔的肝火,但是在眼下这汉墓的主室当中,也只能哑忍不发,兀自忿忿不平。
这话一出,在场世人顿时一片哗然,地洞中群蛇的凶暴世人早已见地过了,更别说另有那一条体型夸大到极致的蛇王。方才若非墨残空机灵,在千钧一发之际将最后一颗雷火弹投掷进了那蛇王的嘴里,继而将它炸得隐遁进地洞深处,同时惊走群蛇,一行人的伤亡只怕更是惨痛,也没命来到这主室当中。
当下谢贻香便开口说道:“此番我等历经艰巨险阻,可谓是损兵折将,今后如果再行错一步,只怕便会万劫不复。以是就算这位吴大人肯窜改主张,开口指导我等,当此局面,只怕也不成轻信。与其如此,鲁前辈何不先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先说清楚,大师也好一同参详?不然仅凭你们所谓的‘那小我所言’,只怕还一定值得拿大师的性命一同涉险。”
那墨残空承诺一声,便向谢贻香点了点头,说道:“先生此言不差,现在身在这座汉墓的绝顶,我们也算是进退两难,倒不如把事情的启事说个清楚,大师也好一起合计。不过说来倒是有些话长,要从三个多月前提及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才持续说道:“……但是方才那位冒充先生的妙手,倒是跃入了蛇王地点的地洞当中,根据墨家的‘封穴定脉术’,内里的地洞恰是鄱阳湖在这一带的风水眼地点。莫非那位妙手竟是在表示我们,奉告我们此行所要找寻的东西,倒是还要下到蛇王地点的阿谁地洞当中?”
须知如果由那鲁三通来讲,谢贻香或许另有三分思疑,但以墨残空的身份和为人,想来也不会对本身有所坦白,更不至以谎话欺瞒。当下谢贻香便打起精力,也向墨残空点了点头,而曲宝书却有些不觉得意,独自去照看那病笃的海一粟,青竹白叟则是好整以暇地摸出一袋旱烟,装在烟锅里自顾自地吸了起来。明显墨残空将要讲诉的这番内容,他们天然早已经听过。
谢贻香听到这里,心中暗道:“难不成鲁三通一行人此番之行,就连当今墨家的巨擘墨寒山也被轰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