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竹白叟还是有些神不守舍,喃喃说道:“照啊……试想这些日子身在这‘太虚一梦’当中,吸食旱烟的感受,的确和以往有些分歧……”
一时候,但见四周的“阳间”山谷再一次坍塌,面前只剩惨白的天空和乌黑的大地。就在世人的同心合力之下,脚下那乌黑的大地也开端如水普通起伏,如同云雾般往四下散去。而头顶上惨白的天空则仿佛是充满裂缝的冰块,一片一片往下掉落。
想到这一点,谢贻香赶紧向言思道那庞大的身影问出本身的最后一个题目:“言思道,你究竟是如何进到我脑海当中的?”
言思道当即喝道:“废话!要晓得你只是在别人的梦境里梦到本身吸食旱烟,本来就是胡想,和真正吸上一锅旱烟的感受,当然有天壤之别!亏你活了一大把年纪,莫非却连这一点也想不明白?倘若换做是我,如果吸食不到旱烟,即使能活一千年、一万年,做人又有甚么滋味?那倒不如去死!”
但是当此时候,谢贻香不该也不能禁止言思道的行动。目睹这“太虚一梦”摧毁期近,鄱阳湖的统统谜题也算是尽数解开了,待到本身复苏以后,因为那“七星定魄阵”的能力,恐怕便再也见不到这言思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