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贻香晓得吴镇长所谓的“姓鲁的僵尸”和“墨家女长老”便是指鲁三通和墨残空,想不到他们两人竟然落入了这个奥秘家属的手里,幸亏性命倒是无碍。再回想起当日在郊野的迷雾当中,传闻曲宝书和海一粟两人的联手都不是那六曾祖母的敌手,最后还是靠戴七出剑方才退敌,可见其武功之高,乃至远超谢贻香的设想。倘若方才镇上的那一场恶战中是由这位六曾祖母亲身脱手,鲁三通和墨残空被擒倒,倒也在道理当中。当下谢贻香又诘问道:“莫非连青竹白叟和曲宝书二人也被擒获了?”
谢贻香一时也不及细想,再看这间石室的四周,除了四人方才下来的石梯,别的清楚另有五道石门,别离遵循五行相生的方位摆布,在门上顺次刻着“金、水、木、火、土”五个篆字,也不知这五道门后究竟通往那边。
吴镇长当即摇了点头,有些不屑地说道:“那穿裘皮的老头贪恐怕死,两边交兵不久,他便被六曾祖母以言语劝降了,率先干休认输,乃至还帮着家里人对于他们本身人,那姓鲁的僵尸便是被这裘皮老头给活捉下来的。至于阿谁蓝衣儒生倒还算是硬气,战到最后就只剩他一人,仍旧负隅顽抗……”说到这里,戴七也忍不住插嘴问道:“莫非他战死当场了?”
当下谢贻香便想持续诘问这个吴镇长,却听戴七已先一步问道:“瘦子,你们为了潜入其间,不吝毒手杀人。这祭坛当中到底藏着甚么宝贝?”
谢贻香顿时觉悟过来,本来曲宝书所言非虚,看这面前这座石雕的形貌,世人所遇的那条蛇王公然便是《山海经》中所记录的“一首两身”之肥遗。而那蛇王脖子上的大片息肉,便是因为砍去另一条身子时所留下的创伤。谢贻香一向觉得《山海经》不过是本神话故事,哪知这人间当真存在这肥遗一物,也不知六合间为何会生出这等怪物。想来恰是因为这肥遗“一首两身”的差异特性,以是在被砍去另一条蛇身后,身材上才气重新寄生出那很多赤红色的小怪蛇来。
那吴镇长听到这一问,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倒也不敢欺瞒大人,以阿谁姓鲁的僵尸为首,另有那蓝衣儒生,其武功之高,当真是下官平生仅见。当时我们穿过蛇穴深处的阿谁石洞后,随身的行囊早已在交兵中丢失,以是只得前去家里人所居住的小镇,也便是他们所称的‘阳间赤龙镇’,想要到那边找寻些食品。却不料大师刚一进镇,便已落入家里人设下的埋伏里,就连家里本年的管事人六曾祖母也亲身脱手了。两边颠末一场恶战,家里固然死伤了十多条性命,却终究将那姓鲁的僵尸以及他部下阿谁墨家女长老一并活捉。”
至于那阳间赤龙镇外坟山上的几口空棺,实在“死者”本是家属里的人,乃是被派到内里与阳间赤龙镇的百姓联婚,继而传宗接代。待到相干的事件安排安妥,或许几年后,又或许几十年后,家里便会接踵呼唤他们回到阳间,同时令吴镇长筹办一具空棺在阳间下葬,免得镇上的苍出产生思疑。以是那些空棺是否便能证明长生不死的存在,吴镇长本身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