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吃痛,不敢再撩老虎须。回身侧着脸,只是时不时转转眸子看向郭临,又偷笑数声。
七皇子微愣,随即道:“不错。”
他不由撇撇嘴:“起码装的像一点嘛。”他伸手指着郭临的男人发髻。俄然手腕一翻,手中多了一个簪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插进了郭临的发髻中。
郭临闻言一怔,转头看向白子毓,白子毓此时也正看向她。二民气中所想均是一事,七皇子已经晓得了赵王活着的动静。
因着郭临现在扮演的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宫女”,倒也一时无人想到去对于她。如此一来,反倒是武功最高的她,身处疆场静观其变。她目光所及之处,已经看出了来人共二十四人,马车前后摆布分袭各是五人,再加上剩下的四位在此中乱斗,意在打乱侍卫们的阵脚,好冲至七皇子近前。
七皇子进入书房后,并没有对着郭临他们直奔主题。而是立在堂屋中,对着房间高雅的书架,错落摆放的古玩,好一阵赏识。
七皇子缓缓抬眼看向白子毓,很久,才眯眼笑道:“多谢白大人解惑。”
马车内,七皇子吃力地偏过甚,脸上带着一丝苦笑,艰巨地做着口型:“还要打下去吗?”
郭临沉吟半晌,蹙眉道:“我有些担忧他是冲着贺柔来的。”固然从琼关带走贺柔之事神不知鬼不觉,但是如果旁人故意,只需派人去上一两个月,在琼关详探一番,也不难发明充为军妓的贺柔已经被调包了。
“那便是我三哥赠送我的厚礼,不瞒你们,厥后我又碰上了几次,只是地点不如郊野那般广大,以是来的刺客也少,均未获得甚么线索。”
“殿下此话何解?”
“得寸进尺!”郭临反应过来,恼羞成怒,扬手在七皇子额上一弹。但她想了想,毕竟还是没把那簪花拿下。
七皇子笑了笑:“我天然是信得过你的工夫。”他将一旁的承担拿起,塞在郭临的怀里,“换上这个。”郭临抬手拆开承担。
“唉!”一旁的另一个牢役拉住他,劝道:“上头说了,他爱做甚么就让他做,我们不去管他就行了。”
白子毓看了看七皇子,又看了看郭临,俄然一鼓掌,笑道:“七皇子有何奇策,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