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聿修抬眼望着郭临,一动不动。那一头,女童拿了打包好的食品和果浆,蹦蹦跳跳地颠末他们身边,跑出堆栈。
“谭伯”俄然扬臂朝他挥来,袖口中一截幽蓝的刀光划过。
“殿下请讲。”谭伯躬身道。
“酒?!”七皇子擦头发的手一顿,“谭伯,我们不是在去寿州救人的路上吗?如何会喝酒呢……”
从这个角度望向车窗外,鳞次栉比的屋顶顺次掠过。只看那屋檐的精美程度,便知已到寿州地界。她叹了口气,目光抬了抬。
郭临收回目光,也伸手沾了茶水,在桌上写道:“她在这里,申明船就在寿州。”
“对啊,那我为何要绑他呢?”七皇子一脸不解。
马车停在了道旁的巷子里,跟在前面的另一辆马车也随之停下。从车上走下一人,恰是光州知州府上的那位主子。他被郭临二人在知州府的一番话吓了个半死,这赶了一晚的路,魂都还没附体。
这话的语气与那日二人扒在船身上时,他劝她的几近一模一样。陈聿修无法地叹口气:“你既已决定了,我还能说甚么呢。”
郭临点头道:“好。”说完,她起家冲出店门。
惨白的小脸上还带着鞭痕,但他不管如何都不会认错,这确切是太孙的脸。这小我,真逼真切是太孙!
谭伯取了干棉巾递来,笑道:“殿下酒喝多了,许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