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临不由苦笑:“人家都找上门来了,我还能如何办啊。”
镇国候颤抖了半天赋说出一句话:“孩子……你和太子都叫人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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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临赶快拉住她:“阿秋,秋大姐……小的错了。”她朝阿秋深深鞠了个躬,用心眨眨眼。阿秋“扑哧”一笑,把衣服扔给她。
两个公子,都是少年为官,惊才风逸,丰神俊朗。一文一武,立在花间,格外赏心好看。比拟自小长在都城的陈聿修,第一次在贵族间露脸的郭临获得的存眷更多一些。本来郭临出身不高,一些人还瞧不上她,可现在她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又是个仪表堂堂的年青公子。很多贵妇民气里都打着算盘,蜜斯们偶尔抬眼偷瞄他们俩,不一会儿又娇羞地低下头去,好不热烈。
德王柔声道:“郭大人不必如此,我兄弟二人本就故意和你交友,今后多靠近靠近不就好了。”说完他看向世子,世子点头接道:“那是天然的。”
世子哼道:“这个老学究,我还记得小时候在都城,父王总喜好要我和他比诗词书画。老天,他们家几代学士,我如何能够比得过。恰好我年纪比他大,你说气不气人。这如果比武,哼,看我还不把他打趴下……”
到了前厅,郭临带着满脸笑容拱手道:“下官接待不周,让少师大人久等了。”
世子的脸“刷”地一下红了,指着郭临“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只得扭过甚嘀咕一句“竖子难与”。
待郭临换好了衣服,恰好了发冠走出阁房,看到李延局促地站在院门口来回踱步。李延远远地瞧见郭临从速跑过来通报:“府里来了位高朋。”
陈聿修笑道:“乐意之至。”
郭临瞧着好笑,小时候王妃说给他定下这门婚事,他当天就躲在房里不出来,半夜里红着脸跑来找郭临,别别扭扭地说大丈夫如何能被一女子束缚,嚷嚷着不娶。第二天又闹着要看谢蜜斯的画像。每次提到这个谢蜜斯,他准是吃瘪。
赵王踌躇道:“也有能够是生了死胎,然后刚好有个妾生了孩子,给换了过来,就和先帝时永昌郡贾康弑母一样。”
跟在皇上身后的七皇子怀中抱着三岁的八皇子,正拿了个小玩意逗着他玩,八皇子咯咯直笑。这笑声仿佛有着感染力,分散了大师心中些许的严峻。郭临挨着世子坐下,碰碰他的肩,问道:“如何不见六皇子?”
世子指指不远处的女眷,笑得非常促狭:“方才五公主发起,本日花开得这般好,不如让贵族蜜斯们献上才艺,陛下也点头同意了。”说着他长叹一口气,“从小就只看你和阿秋玩的好,不见你对甚么女人倾慕,本日美女云集,可要给你好好挑一个。”
座上之人闻声昂首,他一袭素色的广绫衫子,托着光可鉴人的乌黑长发披垂在肩。两抹浓淡适宜的剑眉簇拥着眉心一点朱砂,增一分太浓,少一点却淡。一双杏眼落在郭临身上,俄然一弯,脸上就带了笑意:“是聿修冒昧前来,郭大人不见怪才好。”
德王儒雅地笑道:“父皇常和我们兄弟嘉奖郭大人技艺不凡,一向不得缘一见。”
郭临“哦”了一声,世子摇点头,感喟道:“不幸贺妃娘娘膝下无子,太子逼宫又连累了镇国侯府,你没见本日她都没列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