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将军?”门外再次响起护军的声音。
握着剑柄的手心微微从指缝中溢出些许汗水,被凌晨的山风一吹,砭骨的冰冷。但是在背上感遭到的温度,却和此时的本身一样。郭临松了放手指,再次稳稳地握紧剑柄。唇角上扬,眸中闪过一道利光。
“……不,这或许是郭将军的气力。”俄然有人小声道。世人纷繁侧目,倒是郭临的护军。虽是护军,也不是长年累月跟从在旁的。俄然这么帮郭临说话,同在一军的徐秦有些不解:“为何如此以为?”
“好,一言为定。”
“……少师,少师?”身边有人唤道。
大将喜了,他想起舆图上这山另有一条路,从另一头下山后剿除劈面山头的齐军,再返来清算栈道劈面的那帮人不就行了。他乐不成支地叮咛百人留下持续对峙,本身带着余下的人马往山下行去。
“五千,”郭临打断他,“五千足矣。”
陈聿修闷声而笑,降落的笑声,连着胸腔一块的颤栗,从贴着的背部传了过来:“‘再不骗你’么,那……我可曾说过我不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