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额就将我的小手枪往方桌上一放,摆出了弹压地主恶霸的架式,让台下的演员大吃了一惊。
就说此次方才被撤了职的翁敞亮吧,去当团长那会儿,他把巨大魁首的唆使背会了才去的,来到剧团,一天到晚黑乎着脸,不管多标致的女演员和他说话,他都是用很严厉的口气与她们对话,恐怕她们腐蚀了他。用剧团武生演员的话说,那脸,真是丢脸,好象谁日了他老婆似的。人家都觉得,这个黑脸老包不会被糖衣炮弹击倒。哪知只年把工夫,他竟然搞了八个女演员。不但搞了,还搞出了瘾头和花腔,被人捉到的时候,在床上的被窝里拉出来一个,正要走,床底下却“卟”地一声,爆了个屁。捉奸的人往床底下一瞅,本来床底下还藏着一个赤溜溜的女演员。翁敞亮那天早晨让两位女演员来,名义上是安排演戏的事。女演员到了,问演甚么戏,翁敞亮却一本端庄地说,演“二妃战一皇”。因而,就将她们弄到床上,脱光了衣服,由他亲身指导着“演”。捉奸的人推倒了门,打外的那位女子一翻身钻到了床底下,而在翁敞亮身子下的那位女演员来不及撤,就被捉奸人捉到了,二人草草地穿上衣服,跟着捉奸的一帮人正要走。而躲在床底下的那位演员,吓得直颤抖抖,本来再对峙二分钟就没有事了,可合法这一伙人出门的当儿,她一严峻,竟放了个响屁,透露了目标,离逃脱厄运只差一步之遥,却还是被捉了。厥后,剧团里在开攻讦会的时候,小白鹅还说这是天意。叽。
“返来了。”额兴冲冲地答复道。
不一会儿,给陈书记汇报事情的人都走了,屋里只剩下我和陈书记两人,陈书记沉下脸,很体贴肠问对额:“比来事情如何样?”
“同道们,这一次,县委决定让额来担负剧团清算事情组的组长,额感到非常地幸运的是。”因为额是娘子腔,同时,剧团里的人除了小白鹅外,多数是第一次见到额,就感到非常地猎奇,便哄哄哄地在底下偷笑了起来。这行动叫额很尴尬,额晓得笑额的那些人必然是在背后群情额脸上的那些特性,不把额当正凡人看,额一时感到品德上遭到了欺侮。因而,额便不往下讲了,一拍桌子,将发言的口气变了,发言改成训话:
额回到县里后的那几天,恰好邓将来已上班了,额就木啥事,先是到几位老友那儿,将额在省会买的好吃的东西给他们尝鲜,又给他们讲额在省会的见地,直讲得他们畅怀大笑,或者是目瞪口呆,让他们也分享了额列席省文明事情代表大会的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