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清楚就是克妻!”周大娘叫道。
“哎呀呀,这小郝人挺好的啊,周大娘有啥不乐意的?”
“桑娘、周大娘,都是街里街坊的,有话好说啊!”王家肉铺媳妇轻荏弱弱在一旁喊着,可惜没人理睬。
“阿瑟……”一道磁性暗哑画外音俄然响起,“我们……是否要去帮手……”
“就是,别胡说!”
周大娘一脸顾忌看了尸天清一眼,结结巴巴道:“才、才不是曲解,你这两个伴计做了一件……”
坠阳落血, 云残画剑。
啥也不说了!尸兄,一辈子的好兄弟!
周大娘看着地上的扫帚残骸,面显惊惧之色,渐渐后退了一步。
郝瑟噌一下蹦起三尺高,提声怒喝:“都他奶奶的给老子闭——”
二人撕扯成一团,直接将郝瑟疏忽。
“娘,你莫要自欺欺人了!”周云娘苦笑一声,“常日里那些打肿脸充瘦子的话莫要再提。女儿已经年过十八,倒是无一人来提亲,如果再蹉跎下去,恐怕就要与姐姐普通,嫁给一个年将枯朽的老头做续弦了……”
“桑娘, 你不该来!”周大娘冷声阵阵。
远处的郝瑟更是一脸打动:
“哎呦呦,这周大娘和顾桑嫂如何打起来了?”
“嚯!”
紧接着,就好似翻开了话题开关普通,世人立时又热络交换起来。
“云娘,你不能怪你大哥,若不是你大哥——”周大娘双目通红。
顾桑嫂长叹一口气,转目望向周大娘:“周大娘,你是不是有甚么曲解?”
“哎呦,我这不是一时嘴快没把住门嘛!”
“人家小郝但是端庄人!”
周云娘面色稍稍放松,看了一眼周大娘。
“娘,现在女儿已无他路,唯有——”周云娘紧紧握住周大娘的手,容色果断,“唯有破釜沉舟罢休一搏,才不会步姐姐的后尘!”
“娘!你莫想再把我关起来!女儿必然要嫁给那人!”周云娘死死站在原地,一脸对峙。
一时候,话头风向骤转,竟是都变成了给郝瑟洗白认错的台词气势。
顷刻,人群一片死寂。
先人板板,公然就是周云娘的拜托给惹的祸啊!
俄然,人群中冒出一个声音。
“云娘,你如何出来了?!”周大娘立时就急了,忙拽着周云娘往回家拖,“快归去!”
“小、小尸这是活力了?”
冷寒哑音如同一道剑光,凛然划过世人脸颊,收回割肉切皮般的悲鸣。
俄然,二人同时大喝一声,双双一跃而起, 如同两只鹰鹫展翅,冲向昏黄天涯——
“咳咳,周大娘,不若您先听听小的这一份德智体财貌全方位陈述再做评断如何?”郝瑟一脸对劲从怀里取出小册子向前一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