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就听门口传来一声大喝。
“是甚么?”文京墨坐回坐位,挑眉看着郝瑟。
当代的“胸/罩”啊啊啊!
郝瑟一缩脖子,冷静把账册送了归去,干笑两声:
“啊?”郝瑟昂首,“不就是让我们好好顾茶摊,莫要荒废了买卖嘛,这几日茶摊的买卖老子照顾得妥妥的啊!”
“啥?蜘蛛精?!”
“无妨、无妨。”崔正笑了笑,与世人一起落座。
一口茶水瞬时化作一道凌厉水柱喷了文京墨一头一脸。
尸天清轻咳一声,低头喝茶。
“崔捕快,此案风险重重,报答天然不能少!”文京墨端坐,笑吟吟道。
陈冬生摆了摆手:“还不至于,但我估摸着,不出三五日,这全县百姓恐怕都会晓得了。”
“小冬子,比来可好?”崔正暴露笑意,揉了揉陈冬生的头发。
郝瑟抬眼一看——
崔正点头,便将乐安县内产生的几起奇特案件简述了一遍,最后抱拳道:“此事事关乐安县内百姓安危,还望三位兄弟大力互助。”
唯有一个身形精瘦的捕快,细心在狗尸中间绕了一圈,取出一副黑手套戴好,蹲下身剥开缠住狗尸的银色丝线,将尸身抽出,扶着狗头看了看,长叹一口气,摘动手套向旁侧的捕头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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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个月时候,惨死一只家兔,两只家犬,并且死法都如此奇特……”
“嘿,传闻了吗,春花巷隔壁那家窑子,又来了个如花似玉的美人。”
孙莽长叹一口气:“冯峒那人眼小贪财,为人不正,如果去求他,恐怕要狠狠宰我们一笔银子。”
凄风挂鸦鸣,犬吠惊空凉。
“那这件又是甚么?!”文京墨抓起第三件。
“是蜘蛛精杀畜之案吧。”一旁的文京墨闲闲冒出一句。
郝瑟一句话未说完,就被中间的文京墨一巴掌拍到了一边:
“哎呦,就他那臭脾气,不是骂天就是骂地,除了他那只老狗不嫌弃他,另有谁能跟他过啊?”
“一百两!”
“闭嘴!”文京墨横了一眼尸天清,噌一下从脚边拎出一个承担扔在桌上,承担里的衣裤脚袜立时散了一桌,件件皱皱巴巴,披发着不明气味。
郝瑟咬牙,红脸闷不吭声。
“死了?如何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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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的事儿?”郝瑟立时来了精力,“莫非是有甚么大案?!”
“小冬子,这、这就是你口中那三位高人?”
尸天清抱拳回礼,文京墨抬了抬本身吊着的胳膊:“有伤在身,请捕快大人莫要见怪。”
“那——不如去问问分舵风门的冯峒。”崔正道。
“崔兄可否将此事原委细细道来?”尸天清肃颜道。
“哎呦我的天哪!”
“你个死狗,骂你两句就装死……”
此言一出,崔正立时双眼一亮:“你那位郝大哥和聚义门有干系?可否走他的门路,帮我们寻个线索?”
尸天清瞄了二人一眼,嘴角悄悄勾起。
名为崔正的捕快眉头皱成一个疙瘩,摇了点头:“这事儿透着奇特,这只老狗和前两次一样,都是先被这类奇特的银丝勒死,后被锋利之物穿透脑顶,抽去了脑浆……部属从未见过如此残虐的伎俩,幸亏死的仅是几只家畜,如果……”
“小冬子,有人找!”
“没错没错,依我看,这定是我们县上出了蜘蛛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