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的手指一顿,伎俩立时变得更轻更快,就如清风拂过肌肤,不留陈迹。
“那……热水也行……”郝瑟瘪嘴。
尸天清神采一肃,定声道:“阿瑟,天清伤势的确已经无碍,之前从湖中出水之时,不知被何物重击背后要穴,排挤了堵胸淤血,筋脉疏浚。而后只需稍作疗养,定能与畴前普通。”
“我只会粗浅医术!止血包扎还行,这妇、妇科之事……实在是……毫无浏览……”文京墨脸皮狂抖,言语结巴。
尸天清更不消提,早就通红一片。
文京墨用树叶盛起一汪热水,递给郝瑟:“没法烧开,你拼集喝吧,那湖水非常清澈,应是无碍。”
烂衫以内,郝瑟贴身穿戴的宝甲被分裂断开,一道长过六寸的伤口鲜明横在后背之上,两侧皮肉外翻,模糊发白,因为浸水,那伤口显得又深又宽,内里排泄血水。
文京墨惨白脸皮狂抖不止,渐渐将目光转向尸天清。
尸天清双目板滞,当机中。
二人冷静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