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事司机是一辆大货车。”程祁东持续添了一句。
郁晚浅浅地吸了一口气，感觉沈依杭怪不幸的。
程祁东拿捏着方向盘的手，略微收缩了一些，骨骼清楚的手指上青筋模糊闪现。郁晚没有重视到程祁东这个小行动。
“也就是说，叶展恒当年趁着你不在家的时候，跟醉酒的沈依杭产生了干系？”郁晚像个福尔摩斯一样在推断的事情的原委。
郁晚越听越感觉不对劲，程祁东口中说的环境……为甚么和她当年的车祸，有一点点像？
“是你？”郁晚是真的不晓得该说甚么话才好，当本相在心底俄然间呈现的时候，郁晚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住。
“但是你为了沈依杭的名声，以是就在你妈面前忍了气，没有奉告她叶展恒欺负了沈依杭的事情。”郁晚已经大抵猜到了当初程祁东心中的所思所想。
程祁东沉默不语，她晓得他是在给她适应的时候。
“那你当时……为……为甚么不跟我说？”郁晚的心动了一下，抽泣。
“我不会趁人之危。”程祁东的口气是完完整全的君子君子。
程祁东的话说地持稳，郁晚听地，倒是心惊肉跳。
郁晚听着就笑了，她感觉这是程祁东的气势。
“我在路上碰到了一场车祸。”程祁东的口气略微带着一点点压抑，郁晚听出来了，心底想着莫非是程祁东亲眼瞥见撞死了人？以是才这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