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襄道:“不但仅是‘九阳真经’,另有‘麝香刀’。天下无双的神功,和天下第无双的利器,这背后的人岂不是有通天的手腕么?”
正说话间,绿竹亭外跑出去一名孺子。孺子道:“我家先生请郭女人说话。”
耶律齐道:“我本来是要同丐帮一起南下,去处决帮内叛徒伍大合。但是在半途上碰到多量江湖人士向北边集结,说是要插手甚么‘少林比武大会’。我想此时非同小可,以是才让常长老带领丐帮弟子先行返回江南,伍大合之事也临时押后。”
耶律齐道:“少林寺乃汉地武学之宗,向来就在风口浪尖之上,而时下恰好又在蒙前人的统领之下,不免为众矢之的。昔年‘九阴真经’现出江湖,引发轩然大波,这一次‘九阳真经’说不定又要引出多大的武林大难呢。”
耶律齐道:“我说不过你,不与你白费口舌。”
郭襄道:“那姐夫如何还不带领丐帮南下,反倒在此逗留。姐夫向来公私清楚,可别说是为了寻我才留在这里的。”
但是窦神医瞧见了张君宝却又窜改了主张,因为张君宝的内伤实在很难医治。
耶律齐点头,说道:“几日前,我从八百里猎场出来以后,碰到了青城派的孤云子,他与少林寺来往颇密,他说九阳真经在三年前就已经被人窃去,只不过世人尚且不知那经卷所储藏的奇妙武功法门,多觉得是功德者解‘九阴真经’之名,诬捏罢了。再厥后有何足道独闯少林寺,生出着很多事情来,便是有人从中煽风燃烧。”
郭襄进了院子,尚未言语,几听到一个醉醺醺的声音说道:“你这个刁钻古怪的小妮子,必然是怪我没有救你的情郎,以是就不肯将好酒给我,是也不是?”郭襄远远地望去,见房舍前的花圃内里醉卧着一小我,疏松着鬓发,惺忪的双眼,恰是窦神医。
郭襄道:“那‘少林比武大会’又是如何一回事呢?”
凤凰山
郭襄道:“姐夫说的大难是指‘少林寺’?”
郭襄道:“本来姐夫体贴我的安危,仅仅是为了归去好有个交代啊。”
郭襄本来想好了很多的话来讲服窦神医,可看到窦神医浑身肮脏的醉酒之态,一下子甚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跟一个喝醉的酒鬼讲事理,绝对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窦神医固然嘴上说是来瞧热烈的,当然不会於郭襄不管不顾。
那小厮乃是窦神医的贴身小厮,很无法的冲着郭襄说道:“我家先生已经喝了三天三夜,那十几坛姚子雪曲全都喝完了,到了明天没有了酒喝,这才大发雷霆,不得已才请女人过来,还请女人勿怪。”
人厨子是条老狐狸,他当然不会远走,窦神医的话便是讲给他听的。老狐狸最善于明哲保身,是毫不会霸道硬来的。酒楼的内里,东边的一丛密林当中,有一道黑影隐去,与此同时,在西边的一丛密林当中也有一道灰色的影子远远隐去。
“嘿嘿,不是我不救他,而是他底子就是一个死人。既然都是死人了,为甚么还要去救他呢。这世上好多人都想要他的性命,不如拿他换酒喝,岂不更妙么?对了,他那把刀仿佛很值钱,不如就用他那把刀去换,必然能换好多酒。你如果舍不得,那可就是个傻子喽。”
耶律齐道:“‘九阳真经’名声大震,‘麝香刀’当世无双,多数送他‘麝香刀’之人恐与此事脱不了干系。时下张兄弟已经武功全失,却又得赠如此宝刀,如此险恶用心彰明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