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灵瑶道:“多谢福伯,今后小女子在白玉山庄还要仰仗福伯呢。”向灵瑶又向转轮王张一氓和陆全友说道:“既然那妖女未曾拜别,还请张大侠,陆帮主一并前去相帮,莫要堕了白玉山庄的名头。”
张君宝听云儿女人这么一说,也稍稍放心。
向灵瑶尚不知小青女人是谁,也不便多问,就道:“我们一观便知。两位先去,我换件衣服马上便到。”向灵瑶说着转头冲张君宝娇媚一笑,回身拜别。
温大鹏不待白俊卿言语,便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给你少了你嫌少,给你多了你还嫌带在身上累坠,你把白玉山庄当何为么处所么?”
张君宝越是焦急,云儿越是反正拦着,最后云儿女人看出张君宝极是担忧,便说道:“张公子还是莫要去前院,郭女侠现在还在生公子的气,公子爷现在去了,也淘换不来好面色。郭女侠系着王谢,不说郭靖郭大侠誉满天下,单单是一个丐帮,我们也惹不起。白玉山庄不会把郭女侠如何样的,公子爷还是不要担忧了。”
向灵瑶略一游移,冲着白福哈腰致礼,说道:“福伯万福,少庄主的话可做数?”
温大鹏按捺不住,说道:“啊呸,这还叫戋戋点川资么?白庄主,何必与她胶葛不清,给她点色彩看看,让她晓得白玉山庄不是好惹的。”
张君宝尚未扣好衣衫,就见向灵瑶的贴身丫环云儿女人带着几个婢女鱼贯而进,托着几件衣裳等用品,任张君宝如何说辞都不放张君宝出去。
温大鹏“嗤”了一声,说道:“算你见机,这金子可沉着呢,怕是你得雇个镖,押走才行。”
那女子说道:“还是白庄主气度宽广,舍得这万贯家财。刚才这位仁兄说的极是,别说将这金子兑称银子我背不动,单单是这五百两金子,我若背在身上也是不妙的紧呢。”
白玉沙刚一拜别,便有小厮跑来,回禀管家道:“刚才庄中闹刺客,现在人在前院号令,庄主请管家及张大侠、陆帮主畴昔。”
张君宝一怔,说道:“向姊姊晓得刚才那人是郭襄姊姊?”
张一氓和陆全友也跟着出去。张君宝见世人都走了,仓猝跳出浴桶,顾不上擦拭,仓促将几架上的衣服拿来罩上。内心还想着:郭襄姊姊怎地还没有分开?莫非是生我的气了不成?张君宝转念又一想,岂不会生我的气?实在想体例跟郭襄姊姊解释清楚才好。
薛仁义也答口说道:“你这女子好不讲理,白玉山庄可不是任人撒泼之地。你来这里讨些川资,舍于你百两银子尚自嫌少,这五百两金子,兑换成银子有几千两之多了。怕是你背都背不动。今个少庄主大喜,不堪与你胡搅蛮缠,若再不见机,定然叫你都雅。”
那女子不依不饶,说道:“素闻白玉山庄的庄主侠义心肠,有求必应,戋戋点川资,白庄主就这么舍不得么?如此看来,须当不得这有求必应四个字了。”
白玉山庄的庄主白俊卿,一脸善慈,正与那女子笑语盈盈地说话。未几时,只见一名下人仓促前来,捧着一个托盘,上面盖着一块红布。这这名下人走到白俊卿面前,翻开盖布,内里金光灿灿,乃是五百两金子。
那女子都不正眼瞧那托盘,说道:“白庄主公然风雅,只是小女子一贯大手大脚惯了,这些银子,恐怕还是不敷使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