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久安恐高,但是却又喜好站在高处赏识夜里的风景,以是他办公室里的落地窗宿世生多出来一根雕栏,她说如许抓着才会有安然感。
办公桌上的文件有些混乱的摆在一旁,跟四周摆放的整齐有序的东西比起来,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旖旎的气味伴着男人喘气的声音,极致的愉悦感让她抓紧了男人的后背,闷哼出声。
言肆没有答复,除了皱起了眉头,看不清他甚么神采。
面前的男人低头看着文件,眉头微微皱起,不知是赶上了甚么题目,像是在当真思考。
夏久安跟他熟谙三年,胶葛了两年。他不是个善人,但也从不架空夏久安的靠近,只是很讨厌她把爱这个字挂在嘴边,对他说,对任何人都说,豪情于她仿佛分文不值,像一个便宜的打趣。
“嗯……”夏久安轻声应着他,开口却成了娇柔的喘气。
他如何能够去爱一个满嘴跑火车的小骗子?
夏久安真的爱死了如许的言肆。
这个男人非常无趣,前一秒还像是要将她揉入骨肉,下一秒又冷冽相对。
大手握着她的腰往下按了按,将她颤抖的身子困在怀中,寻着殷红的唇吻了下去,将还将来得及收回来的声音堵了归去,喘气着回归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