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话对于言肆来讲仿佛特别管用,只要那一刹时的生硬,接踵而至的是更加猖獗的打劫。
“开车去。”言肆晓得她要出去一趟,伸手拿起抽屉里的车钥匙扔向夏久安,理了理本身的衬衫,上面还带着夏久安难耐时抓起的陈迹,回身坐回了办公桌前。
内里的天下早已灯火透明,偌大的公司里只亮了这一盏灯,做的倒是与事情无关之事……
……
窗前站着身形苗条的男人,黑暗中脸部的表面也放缓了下来,看着远处透明的灯火,思路飘出去了好远。
她本就生的明艳,情动之时更是娇媚,半睁的眼眸中水波流转,长长的睫毛也映出了一片暗影,殷红的唇勾起都雅的弧度,衣衫混乱的在他面前绽放。
旖旎的气味伴着男人喘气的声音,极致的愉悦感让她抓紧了男人的后背,闷哼出声。
又刮风了。
三年来,夏久安对言肆来讲就是个小骗子,满嘴跑火车,十句话只能信一句,在豪情上连标点标记都不能信,在她说爱的时候他就恨不得掐死她。
外人都说言家公子向来都高傲猖獗,人如其名,而夏久安却感觉他有些时候像个小孩子普通,让人哭笑不得却又爱的更深。
若不是这房间里旖旎的气味还未散去,她都快以为刚才那一场豪情是她一场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