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肆,你的心才他妈是铁打的!”
她侧着身子,言肆看不到她是甚么神采,只晓得本身听到这有气有力的声音,内心有些不是滋味。
风俗的缠人的夏久安,那双随时都笑弯了的眼眸,这时候红肿着,真的欠都雅。
沉默了好久,夏久安感受本身腿都站酸了,身边的人还是没甚么动静。
这回是真的没有骗你。
这偌大的屋子也不晓得是不是在心疼她,一旁的小久跳上了沙发,瞪着圆圆的眼睛望了她好一会儿,才挤到了她的腰间蹭了蹭,爬进她的怀里窝着。
被光刺的生疼的眼睛干脆就直接闭上了,扯下身上的衣服扔在一旁,侧着身子倒在了沙发上,没有再跟言肆说话。
看着面前惨白着脸苦笑的夏久安,言肆像是口鼻被谁捂住了一样,有种喘不过气的堵塞感,最后还是皱着眉头,伸手悄悄把她揽进了怀里。
“我……”不是用心的。
正在入迷的时候,言肆回身以后挡住的亮光重新照回了她的眼睛上,拉回了她的思路,不由的眯了眯眼,下认识的问他,“你去哪儿?”
“回家。”
言肆俄然就慌了神,乌黑的眸底竟然生出了慌乱,从速松开了她纤细的手腕。
“病院。”
夏久安被他这一行动吓得一颤,手指往回缩了缩,却被他握得更紧。
最后只得缓慢的眨着眼睛把眼泪憋归去,毕竟本身不是个爱哭的人,如何恰好明天落了这么多的泪,更是一阵心伤。
疼的话哭出来会好一些吧。
看着那只骨节清楚的手,夏久安迷惑的抬起了头,不解的看向他,“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