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玄阴神教!”
霍镇南细心的考虑着信中的每一个字句,不过半晌之间他的神采就大变,在全部修真界,并没有哪个门派以我教自称,除了那被公以为第一魔教的——玄阴神教!
“哦!有这等事,他们是甚么人,可有自报家门。”霍镇南听到有如许的事,没有大皱,心中模糊感觉有写不当,对方竟然如此大胆,胆敢公开上门索要矿脉,这明显没有把霍家放在眼里,并且竟然还敢在霍家的处所和霍家的大少爷大打脱手,如此无礼看来对方是有恃无恐。
“把他们的信给我看看。”霍镇南这才想起方才霍豪说那两人还留下了一封信仓猝说道。
“哼,我的事你们少管,你去把这些事情都措置好,让我平静几天,谁都不要来烦我,不然哼结果自大。”霍镇南的话火药味实足,即便是本身的儿子都不给面子。
只见信纸上短短的写了几行字:我等奉教主之命前来告诉霍家主,贵派名下掌控的那条矿脉,我教将于10日内前来收取,还望霍家主共同我等行事,另劝说家主,不要与本教作对,不然教主大发雷霆之怒,也是贵派毁灭之时。
霍豪被他一呵叱,心中一跳,他看了一眼霍镇南又看了看四周个个低下脑袋的世人,心中晓得这件事现在恐怕只要本身能摆平,本身是霍镇南的儿子,就算本身缠的霍镇南再紧,他也不会对本身下此毒手,毕竟虎毒不食子,更何况霍镇南一贯是非常宠嬖霍豪,那就更不成能对霍豪动手了。
“我教,我教!”
半晌以后一个年青人从后院急仓促的赶了过来,当他看到躺在地上的中年人的时候,这才晓得事情非常严峻,如此胡乱对本身的族人动手,这绝对不是一个明智家主该做的事,他不晓得本身父亲明天是如何了,常日里霍镇南向来涵养极好,向来不会对下人发这么大的火,更别说把下人打成重伤了。
霍豪躬身认错道,他明晓得这霍镇南这番话气话多过实话,但也是谦虚的接管了,现在他可不想再去和父亲顶着上了,在认了一番错以后,霍豪这才清了清嗓子说道:“父亲,本日你去了那钟家以后,家里来了两个黑衣人,他们指了然要见你,因为您不在,以是儿子就替你欢迎了他们,那里想到这两人竟然口出大言,说要我们交出那条原始矿脉,并且把之前发掘到的上品原石也一并交出来,我当时大怒,想把他们赶出去,哪晓得这两人非常的短长,儿子不是敌手,几乎受了伤,厥后他们给你留下一份信以后就扬长而去了。”
但是明天,他倒是无缘无端把人打成重伤,对方乃至都没来得及说上几句话,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见此景象霍豪仓猝上前皱眉问道:“父亲大人,到底甚么事,让你生这么大的气。”
“禀告父亲,他们两人只是穿戴一身玄色的衣服,就连脸都全数遮挡了起来,我底子看不到他们的边幅,并且他们来到这里只说了这么几句话,更别说自保家门了,儿子也扣问过家属内几位比较年长的长老,不过他们都说这两人的工夫奇特,仿佛亦正亦邪,实在难以辨别是哪个门派的弟子,不过有一点必定的是,这两人绝对是妙手,起码以儿子现在的气力,接不下他们10招。”
“家主您终究返来了!”霍镇南边才回到霍家,只见一其中年人远远的就迎了上来,一见到他立即上前拦下了霍镇南。